被郑沁一眼戳破内心的真实想法,姜恒也不心慌,他冷静地说道:“你们少掌舵并非大先生的嫡子,他不过是个野女人生的私生子。他现在这个位置,坐得怕是不安稳了吧,你跟我这里狂什么?” 在姜恒看来,郑沁这些人都是霍闻安的心腹。 一旦霍闻安被踹下那个位置,郑沁之流,也会沦为丧家之犬。 不过是在逞一时威风罢了。 郑沁挑眉,“所以,你这是打算说服宋炽去夺权?” 姜恒没有否认。 郑沁感到好笑,他扭头问宋炽:“炽哥,你要跟咱们少掌舵争位置吗?” 宋炽撇嘴,“神经病,理他做什么。” 郑沁满意地点了点头。“听到了吗,姜恒,我们炽哥骂你是神经病呢。” 姜恒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宋炽,他故意激宋炽:“宋先生,你当真愿意一辈子被霍闻安和徐星光踩在脚下?我打听过了,徐星光对你虽有救命之恩,但她完全就是在拿你当牛马使唤!” “她连工资都不给你发,你要是个男人,就该摆脱她!报恩的方式有许多种,你大可以抢夺掌舵之位,再给她一些好处。” 在姜恒看来,宋炽跟着徐星光混,那是遭受了奇耻大辱。 但宋炽却像条咸鱼似的,面无表情的看着姜恒,语气平淡地回复他:“你就当我不是个男人吧,我对争夺权力不感兴趣。” 宋炽是真的受够了那种活在阴谋杀戮中的日子了。 他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吃得饱穿得暖,不用像条狗一样听人使唤。不过是帮老板干点力所能及的差事,不用杀人放火,不用双手沾血,他还能天天跟白溪打游戏。 他们还约好了,等神隐岛这边的事情结束,就要面基,确认对方是不是彼此想要寻找的人。 这日子,是越活越有滋味了。 他是傻了,才要跟姜恒这傻逼合作,跟霍闻安做对。 姜恒被宋炽的回答,整得一阵无语。 他本以为宋炽是个有勇有谋有血性,说一不二杀伐果决的男人。现在看来,是他判断错误,他还不如霍闻北呢! 郑沁则被宋炽的回答逗得笑了起来。 他取下嘴里的烟,对姜恒吹了一口烟雾,难得严肃起来,警告姜恒:“姜恒,我要是你,就诚心诚意地去徐小姐面前道个歉,并发誓以后再也不做亏心事。然后呢,就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徐小姐的面前。” 闻言,姜恒只觉得郑沁是在放屁。“你们都是一群怂货!让我道歉?”姜恒冷笑:“除非我死。” 宋炽是个支棱不起来的废物,但霍家除了宋炽,还有许多人眼馋霍闻安那个位置。 他还可以找别人合作。 姜恒转身就走。 “姜恒!”郑沁突然叫住姜恒,他用球杆戳了戳姜恒的后腰,意味深长地说道:“刚才有句话,你说错了。” 姜恒转过身来,一把按住那根球杆,想要将它夺走。 但郑沁看着像是个雅痞不良青年,手上力道却十分强劲,姜恒没能成功将球杆拿走。 他一脸不悦地挣脱开球杆,阴沉沉地盯着郑沁,问他:“哪句?” “你说,咱们少掌舵的母亲是个野女人。这话错了,大错特错。”郑沁似笑非笑地盯着姜恒,他故意拖长了声音,慢吞吞地说:“少掌舵的确不是大先生的嫡子,因为他,是老掌舵跟公主殿下的孩子啊!” 闻言,姜恒瞳孔震颤。 “怎么可能!”他觉得荒唐,怀疑郑沁是故意编造谎言来吓他。“霍揽月早就被罗生门门主砍掉了脑袋!这事,谁不知道?” “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郑沁做出一副耐心十足的样子,贴心地跟姜恒解释起其中的隐情来。 “当初,大先生的情妇想要掉包的,的确是大先生的孩子。可咱们少掌舵跟大先生的孩子同一天出生,又都是男孩,便被搞错了。” “也亏得这个乌龙事件,咱们少掌舵才躲过了一劫。总之,当年被掳走的那三个孩子中,只有咱们炽哥是被霍家认可的血脉,其他的,不过是私生子罢了。” 姜恒听得一阵心惊。 竟然是这样! “你刚才说,罗生门门主从霍家偷走了三个孩子,除了宋炽跟那个私生子,不是还有一个吗?”姜恒有些紧张,他问郑沁:“那第三个孩子,又是谁的孩子?” “那个啊。”郑沁撇了撇嘴,有些嫌弃地说:“那个孩子,其实是罗生门门主强迫公主殿下的侍女,逼她生下来的孽障!” “罗生门门主当年登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