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青双膝下跪,不愿意起来、 “臣斗胆,肯定陛下严查当年亳州知州夏青扬一案。” 皇帝板正着脸,问:“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季彦青看着向嘉茗的时候,向嘉茗朝着他点了点头。 季彦青这才看向皇帝,肃着脸说:“他的臣的恩师,臣有今日都是老师教的好。” 皇帝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坐在位置上,看不出变化。 “你可有证据?” 季彦青则是摇了摇头,说:“臣没有,臣只是知道,陛下有证据证明夏家满门是清白的就行了。” 皇帝倒是没有发火,他只是就这么看着季彦青。.. “你如何知道朕手中一定有证据的呢?” 这个时候向嘉茗站出来跪在季彦青身边,说道:“回父皇,是儿臣跟季大人说的,也是臣通知了季大人过来,还请父皇,严查当年夏知州叛国一案。” 皇帝知道,太子这是铁了心的也要帮帮季彦青了。 “太子,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夏青扬一案已经有了结果,你们现在,是让朕在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皇帝愤怒的质问着。 向嘉茗看着皇帝,有些不明白为何之前还好好的人,怎么就发了脾气,难道是因为老三? “父皇,老三他不只是想要儿臣的命,他更想要的,还是您的性命啊,您这都能够忍的吗?” 他不明白,他的父王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真的等到他篡位成功的时候您才会醒悟吗?” 向嘉茗不理解,明明说的好好的,就因为证据都指着老三,所以父王后悔了吗? 向嘉茗问的时候,季彦青也在看着皇帝,总是觉得皇帝有些不按常理出牌。 “陛下,臣恳请陛下为夏家一门翻案,既然证据确凿,那陛下为何还要包庇罪犯呢?” 季彦青眼神肃冷,跟皇帝对视的时候,丝毫不惧他的怒意。 似乎,不管皇帝下什么决定他都接着就是。 “季彦青,你可知,那你状告的是何人,是朕的儿子。” 季彦青则是冷笑,回答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皇子,三皇子所犯是叛国的大罪,他是您的儿子,可他更多的是整个国家的罪人。” 季彦青愤愤不平的解释着,对于皇帝的敷衍,他有些不是很高兴,但是又无可奈何,他似乎在回到,这样的情况,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起来吧,这件事情朕自有决断,季爱卿,既然你说夏青扬是你的恩师,那你倒是跟朕说说你恩师的几个习惯。” 季彦青在这里跟皇帝说了自己所了解的,倒是赵灵秋。 在季彦青离开了季府之后,赵灵秋也在忙着其他的事情。 之前瘟疫停工了一段时间,现在又开始了重新招人。 看着厂子里的管事,赵灵秋有些惆怅。 她倒是不少的新点子,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做出来。 “少夫人您想要做什么?” 赵灵秋摇头,想了想,说:“我看着京城的一些店铺卖的那些口脂好像都只有几种颜色,我就想着,能不能让你扩大一下规模,咱们也做一下口脂呢?” 那人却犹豫了,说:“根据我所知道的,京城已经有了专门做口脂的世家,若是我们强行插手,会不会不好?” 这样啊? 赵灵秋有些失望,坐在椅子上。 可看到赵灵秋这么失望后,管事想了想,说:“我倒是认识其中一家,只是他们的名气没有另外几家大,他们正在惆怅着如何提高名气呢,而且之前瘟疫的事情,让他们的作坊已经许久没有开工了,现下欠了不少工人钱呢。” 这个倒是。 “你去联系一下,如果可以,我可以提供办法,但是我需要分红,甚至我可以出各种各样的口脂,就看他们愿不愿意了。” 市面上的口脂变化不大,但都带着颜色,好一点又太贵,都是贵人们才用得起,可是她想要研究一种平民也能用,贵人用的更好的来做对比。 “那我去问问?” 赵灵秋点头,新的想法想到之后,她也不全是赚百姓的钱,主要是发展到关外去,而且根据她知道的,关外不少地方都极为干燥,她要是弄出一种润唇的口脂,又对人体的危害不大,也许有人愿意买单。 不过一个时辰,管事的就回来了。 带回了那家人的口信,说是愿意合作,但是他们想要知道赵灵秋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