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看着我道：“现在这家伙连一级觉醒者都不如。”
我点了点头，又是道：“倘若通讯设备对面的那人觉得小丑还有价值，那她肯定会来营救，反之，她是不会过来的，我会将小丑交给公司，这样就算我跟你的事情泄露出去，公司那边还算有个交代。”
一号道：“好，我们暂时不会离开柏林。”
我点了点头，接着站起来看着小丑道：“跟我走吧。”
小丑朝我投来冰冷的目光，他的眼神，满是恨意。
我看着他道：“你好好配合我，不要耍花样，或许疯人院就把你救走了，又或许你落到公司的手里之后，他们不会杀你，你能继续活下去。”
小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看着我笑道：“你说的也是，走吧。”
说着，小丑上前亲吻一下老太太的额头，他道：“外婆，你护工，两个小时之后就会过来。”
“什么，你要走了，这才回来几天。”老太太大声吆喝道。
小丑淡淡一笑，说道：“是要走了，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看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