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你太浪,霈哥怎么可能对你欲罢不能!” “你在床上不浪吗?”秦韵讶异。 江霈不喜欢女人在床上没反应。 刚开始的时候,她羞耻心重,江霈一点点引导她,她才慢慢直面自己的欲望。 林悠悠咬牙骂道:“我没你那么无耻,没兴趣跟你讨论床上技巧!” 秦韵陷入疑惑。 不是说舒服吗? 换口味了? 林悠悠受不住秦韵疑惑的视线,洗完手匆匆离开。 秦韵眼神暗了下去。 到最后,林悠悠也没有答应她的请求。 她和江霈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平等,想要彻底结束这段关系,只能由江霈先提出。 —— 快下班的时候,秦韵意外接到周琛的电话。 结婚的事告吹。 知道秦韵自带婚房当嫁妆,周琛父母不好让她再花钱。 婚礼事宜的定金都是周家付的,现在婚结不成,钱都划出去了,周琛找她要一半定金钱。 “周琛,你能不能别那么无耻!” “男欢女爱,算什么无耻?我跟别的女人睡过不假,但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但在决定跟你结婚到跟你分手前,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心里装着别人跟我结婚?你还觉得自己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你不付你应该付的钱,我就将你跟你老板的事昭告天下!” 秦韵突然间一阵庆幸。 还好婚前发现周琛人品卑劣,不然结了婚,那就是陷入泥淖。 嫁给爱的人还能说为爱自缚,嫁给不爱的人纯纯脑子进了水。 秦韵:“多少钱?” 无意再和周琛提他当初多么急切地想要结婚,口口声声说爱她,不在乎她的过往,她只想立即了断此事。 “十万。” “你这是劈完腿又要讹我钱?”秦韵沉下脸。 原来无耻之外,还有更加无耻。 周琛说道:“还没算清,这只是一个大概的数。如果你对数额有质疑,今天下班了到我家来算总账。” 秦韵气得要命。 她不想再见到周琛,但也不想当冤大头,造成自己无谓的经济损失。 下班后,她开车去周琛家。 路上,她接到江霈电话。 “出来吃饭。” 如今是戴罪之身,秦韵不敢违逆老板的意思,先去跟江霈吃饭。 吃饭的时候,江霈发现秦韵心不在焉。 江霈问她:“怎么?急着回家?” “我一会儿要去周琛家。” “还要去他家?你怎么这么贱!”江霈表情急转直下,满脸都写着鄙夷。 秦韵抿了抿唇。 她想反驳,却又觉得自己的确犯贱。 明知道他是什么人,却还是舍不得,放不下,是一朵灵魂附着在他身体上的菟丝花。 “说话!”江霈沉声要她解释。 秦韵淡淡道:“之前决定结婚,定了酒席,定了婚庆,定金都是周琛父母出的。现在不办婚礼,周琛要我赔付一半定金。因为项目杂乱,数目也不能任由他家狮子大张口,我要去了了这笔账。” 江霈沉默。 误会她了。 “抱歉,我刚刚实在生气,以为你撞了南墙都不回头,过于不自爱。你是我最得意的助理,我不想看你作践自己。”江霈又一次道歉。 秦韵意外。 这是江霈第二次跟她道歉,也是她第二次看见江霈跟人道歉。 她抬头看向江霈:“有什么可道歉的?我本来就是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的人。” 四目相对,眼神交汇。 江霈皱眉:“跟我和跟他,能一样吗?” “他会和我结婚,你不会。”秦韵回应。 都是脚踩几条船,周琛至少还会给她个名分,让她能名正言顺地去捉奸。 江霈低下头夹菜,淡淡道:“两个人在一起,开心不就好了?” “对女人来说,结婚是一种保障。”秦韵也低头夹菜。 爱上江霈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完全放弃了对婚姻的追求。 但意识到江霈不止自己一个女人后,她才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