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说,刘恪语气严厉了几分: “好生休息,这是军令!” 岳少谦只得无奈退下,难道陛下是因为没有其他办法,想贪图享受最后的几日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管如何,人在城在。 箫元常见岳少谦退去,忧心忡忡道: “臣不建议陛下大兴土木,这些耗材在守城时,也能发挥重大作用,而且征调民夫花费甚多,如今库府拮据......” 刘恪大手一挥,相当豪气: “所以朕不是派六丁六甲守城去了嘛!” “这样就不需要多少守城器械,什么工具、建材,这不就都省出来了。” “民夫也不需要,那些空闲的士卒就是用来干这个的。” “哪有不干活光吃饷的,都给朕调来修通天台,修戏台!” 话还真没说错。 东胡不强攻,那么礌石滚木,箭矢也能省出许多,而空出来的城门禁军,可不就是人力吗? “......” 箫元常一时无言,他不会像岳少谦一样苦劝,这种事要讲究方法,还得弄清楚陛下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因而他只是愣了愣,点头称是,便退下去了。 两人退去之后,刘恪招来了八百御前侍卫。 这是他手上唯一能够完全信任的力量。 这时候,他已经没有刚才的玩笑之色,格外严肃: “知道朕要干什么吗?” “修通天台。” 侍卫们的回答很统一,也不像岳少谦和箫元常自我意识过剩。 历经几次事件,他们心里面的想法很简单,无条件追随皇帝。 哪怕现在皇帝就是和先帝一样,跳水了,他们也会毫不犹豫一起跳下去。 “还有戏台。” “岳少保说了,城外东胡人都登台唱戏了,咱们怎么能落下?” “一汉抵五胡,他们唱一句,我们要唱五句!”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 刘恪掏出一张地图:“暗里,咱们要挖地道。” 挖地道......侍卫们一脸懵逼,这活儿没干过啊! “从禁军中调来的士卒,只负责修筑通天台和戏台。” 刘恪顿了顿,目光在每个侍卫的脸上扫过:“而你们,要在两台的地基之下,挖掘地道。” “当然,表面上依然是修筑两台地基,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如有泄露,知情者、泄事者,哪怕俱为我军将士,一概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