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族长见他总算是还不糊涂,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当着族长和村长的面儿,谢阿爷也想着再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修然他娘,你这次的确是错的离谱,不该不听儿媳妇自辩就妄下结论。你是长辈,我也给你几分面子。只是自今日起禁足一个月,哪里也不许去。另外,我记得库房里头还有几匹细棉布,回头让老二媳妇过去挑两匹,她挑中哪个就是哪个,你不得再加阻拦。” 谢阿奶自然是舍不得,那细棉布可不易得,贵着呢,她原本想着给自己的大儿子和长孙一人做两身长衫的,现在就要被二房给得了去,她怎么能不心疼? 可是事情已经出了,她也的确是在众族人面前有了过错,不敢有一丁点的反对。 谢阿爷又看向了谢修然两口子:“高氏,你昨晚上也不该满口胡言,要知道恶语伤人六月寒,你身为长嫂,怎能如此不辩是非!就罚你接下来做一个月的家务,另外,你再给老二媳妇备份儿赔礼,务必要让她原谅你才算。” 高氏心头发苦,这事明明就是婆母做的主,她只是在旁边敲敲边鼓,这也罚得太狠了吧? “是,阿爹,儿媳记下了。” 谢修然也没能落得好,他昨晚虽然没吭声,但是没管好自己屋里的婆娘,这就是一桩大错。 所以,谢修然被罚了一个月的月钱。 这其实也算是不痛不痒的,但是在族长面前,也算是表明了态度,至少不至于再让人说他偏心长房,苛待二房了。 族长和村长果然都很满意,二人先后离开,谢阿奶就又开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