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个有千秋,要论及博览群书,学生觉得那位李学子很是不错;要说思维敏捷,姓宋的秀才也很好。” 徐山长笑了笑,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容阔又道:“可学生私心里觉得,那位姓谢的秀才倒是个可以培养的。” “哦?何故?” 容阔想了想:“谢秀才书读得比宋秀才多,思维比李学子更敏捷,而且他在涉及到了民生问题上,并非是只有单纯的依政令而行的那种木偶作派,且他明显是更倾向于站在百姓的角度上看问题的。” 徐山长听罢,连笑数声。 “云平说的有理。这个谢秀才的确是有趣,无论是才学还是见识,单拎出来哪一样他也不是拔尖儿的,但是却又都不错。这样的人,做事才不会容易钻牛角尖。” 容阔笑了笑,没说话,但是显然也赞成老师的说法。 “不过,我既然是要收入门弟子,还是要再多看看。最起码,品行这一关得过。再者,像是谢秀才这样的人,书院里应该也有不少,此次再收弟子,也是想着日后能帮得上今上的忙,无论何时,这忠君爱国皆是第一条。” “您说的是。” 事情就此作罢,自致远阁一试后,便再没有成绩张贴出来,也没有消息说要收哪位为弟子。 谢容昭被程景舟抱着上山,一步步走地并不快,一旁的刘三郎几次开口想要接过乖宝,但是程景舟都给拒了。 开玩笑,这是他娘子呢,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抱? 即便是亲表哥,那也不行! “咦,徐阿爷,你在做什么啊?” 徐远卿正和书童一起跟一颗竹笋叫劲呢,没想到被人给看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