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都是顶尖的,就连学子们住的屋舍也是安排地明明白白。 之前谢修文来的时候,选的是四人学舍,而这一次,他选择了双人学舍。 果然,还是腰包里鼓了,才有底气。 谢修文和同窗二人合居三间瓦房,堂屋待客用,东西两间为卧室。 谢修文来的晚,只有西间空着,所以他就住进了西间。 屋外还有两间厢房,小了一些,是二人的书童或者是随从的住所。 两个人能有这么一处清静的地方住,那可是相当难得的。 当然,费用也不低。 谢修文付了银子之后,就开始心疼了。 谢修文可不是那等只知道一味省钱的人,他知道明年的乡试是他最后一试,他务必要全力以赴的,所以,当下最要紧的不是省钱,而是要让自己有一个能安静地沉下心来学习的地方。 所以,不能因小而失大。 至于银钱方面,他昨天才收到了大舅哥给寄来的家书,得知食肆生意火爆,这多少能让他心中有所安慰,至少,不必再全指望着宝贝闺女的好运气了。 今日后半晌休沐,谢修文便在房间里读书,顺便再将先生讲的内容整理一遍。 除此之外,还有先生布置的课业。 眼瞅着谢修文就要写满一张纸了,突然门被推开,还附带着王进着急忙慌的声音。 “子成贤弟,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快快,出事了。” 谢修文在他推门的那一瞬间,手腕一抖,一滴墨落下。 得,白写了! 谢修文无奈地将笔放下:“何事如此惊慌?” 王进这人有个毛病,越是着急,这话就越是说不清楚,甚至是说不出来,干脆就上前拽住谢修文的衣袖往外走。 直到出了院子,王进才道:“你家豆子受伤了,我刚刚让我的书童带他去谭大夫那里了。” 谢修文皱眉,脸上闪过一抹紧张。 “豆子如何会受伤?” 王进一撇嘴:“咱们书院,除了那几位之外,还会有谁仗势欺人?” 谢修文一愣:“你说是范行做的?” “不是他还有谁?我赶过去的时候,豆子的手上全是血,红肿不堪,可是遭了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