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维希教授在华国这边没什么朋友,经常来托比亚斯教授的病房探望他。两个人有很多共同语言,除了可以探讨一下医学相关,还可以探讨一下相互间的病情诊治情况。
日常的探讨结束之后,托比亚斯教授神情认真的问道:
“海德维希,岳教授为了我的病情弹精竭虑,他对工作的认真负责,让我很感动。
作为他的病人,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让我的病情暂时稳定下来,我更要表示感谢。
但我又不知道该送些什么礼物好,以我来到华国之后一个月的短短见闻,直接送给岳教授珠宝、金表等贵重礼品,似乎不是很合适。
我曾经对岳教授表明过自己的想法,但被他言辞拒绝了。
尽管岳教授明确的表示不想收我的礼物,但我还是想表达一下心中的感谢,你说我该怎么办好呢?
你来的时间比我长,对于华国的了解肯定也比我多,我相信你的意见一定能帮我解答困惑。”
海德维希教授没想到托比亚斯也遇到了这样的困扰,他这个过来人正好可以大展所长,给他提供最好的建议。
“托比亚斯,你还真是明智,你找我来咨询这个问题,还真是找对了人。
我以前曾经为了这个问题大伤脑筋,后来还是间接询问了一位外事部门的工作人员,这才终于有了妥善的解决方法。”
接下来,海德维希便把他所了解的华国国情和当前情况详细的讲解了一番。只有托比亚斯了解了这些,才能明白什么样的礼物最合适,又是岳文轩真正需要的东西。
在海德维希的建议之下,托比亚斯终于有了答案。
接下来两天时间,在海德维希离开之前,托比亚斯教授终于把两件礼物准备妥当。
这两件礼物并不是都要送给岳文轩个人,接受两件礼物的主体,甚至没有一个是岳文轩。
托比亚斯教授付出了这么大的心思,精心准备了两件礼物,而岳文轩个人能够受益的地方并不多,托比亚斯教授觉得很遗憾,但海德维希还是说服了他。
他觉得海德维希说的对,礼物并不一定要有多贵重,重要的是心意和实用性。
海德维希教授刚刚离开,外事部门的赵同志又一次找上门来。
岳文轩现在已经是外事部门的老朋友,尤其是赵同志,在最近这几个月中,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和他对接。
两人不但在工作上很熟悉,而且已经有了比较深厚的私人情谊。如今外事部门再有和岳文轩相关的工作,赵同志无需有什么顾虑,可以直接上门和他商讨。
“文轩,还真是羡慕你的工作,总是能收到让人惊喜的礼物。
明明送给你的礼物很贵重,这是你暂时最需要的东西,可送礼的人却总是战战兢兢,生怕送出的礼物不足以表达个人对你的感谢和敬意。”
岳文轩很随意的问道:“又有谁要送给我礼物,不会是托比亚斯教授吧?”
“你年纪轻轻的,现在竟然也成老油子了,我只是一句话,你就已经能够猜到答案。
这个世界的变化可真快,像你这样的年轻同志,以让人惊叹的速度快速成长起来,在你们的追赶之下,我们这些老同志工作起来战战兢兢,生怕有一天会被时代淘汰。”
对于赵同志的感慨,岳文轩却并没有什么同感,“不要拿我来举例,你就算被人追赶上,追赶你的那个人也不会是我。或者直白一点来说,那个能取代你甚至超过你的年轻人,绝对不会是我,只会是比你更加优秀,且能力更强的年轻同志。
咱们两个都不是一个行业,我哪里能给你带来这么大的紧迫感?
我看你纯属是羡慕,甚至是嫉妒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七情六欲,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有一点普通人的感慨吗?
我羡慕你的美好生活,羡慕你功成名就,羡慕你年轻有为。你有这么多让人羡慕的地方,在此基础上,我产生一点嫉妒心,不是很正常吗?”
岳文轩毫不客气地说道:“老赵同志,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你知道不知道?
为了坚定你的信念,为了让你在今后的工作中不出差错,我真诚的建议你回去好好写一份检讨,不超过一万字就行。
如果你信任我,觉得我的立场向来比你坚定,我可以帮你审查一下。对于帮助同志,我向来都是积极主动,你不用太过感谢我。”
“你倒是想的挺美,就算我真的要写检查,也不是你有资格审查的。如果你想有这个体验,还是去梦里体会一下吧,不然的话,你是没这个机会的。”
“老赵同志狭隘了,咱们探讨的是思想观念的坚定与否,又不是比谁的职务高,资格不资格的并不重要。”
赵同志不再理会岳文轩,言归正题:“可能是听从了海德维希的建议,托比亚斯教授也要赠送给你一件礼物。”
“不会又是侨汇券吧?”岳文轩随意猜测道。
“你确实很敏锐,托比亚斯教授送给你的礼物还真就是侨汇券,而且同样是一万米金。
去年海德维希教授刚刚送给你一万米金的侨汇券,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