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样也需要补充营养。”
“放心吧曾姨,我是医生,家里还能缺了这些东西?这都是特意给你准备的,一直等着你过来拿。”
把东西装好之后,岳文轩又从抽屉里取出一沓票证来,推到曾秀竹的面前。
“粮票没攒多少,总共就只有八斤。好在我手里还有不少侨汇券,你把其中的副食品部分和粮票部分都买了,其他那些部分如果不需要的话,找人调剂成副食品或者是粮票,应该也不难。”
“前两个月借你的那些粮票还没有还,哪里好意思再借你这么多侨汇券?
这次过来找你是为了给孩子治病,要是还带走这么多东西,真就成打秋风了。”
两个人又客套了好一会儿,曾秀竹这才把东西都收下。
再次见到曾秀竹,岳文轩需要把这件事情通知爸妈,第二天晚上又回了军区家属院。
岳文轩没选择在饭前说,一直等到老妈把碗筷收拾利索,他这才开始提起这件事。
“今天我见到曾秀竹阿姨了。他四岁的小儿子低烧半个月,一直在外面治不好,特意挂了我的号,让我看诊。”
老太太马上问道:“这么小的孩子生了病可不好治,严重不严重,能不能治好?”
岳文轩道:“病情不严重,就是孩子的体质弱了点,只要注意补充营养,吃了我开的药,几天就能好。
小医院的医生,医术到底差了点,前几次开的药都不太对症。”
“能治好就行,小孩子生病最让人揪心了。你有没有提前备下点粮票,不是让她空着手走的吧?”黄怡君更关心曾秀竹个人。
“哪能让她空着手走呢,早就提前准备好了。粮票不多,只有几斤,但我给了她一百块钱的侨汇券。
她稍微省着点用,一两年之内都不用为吃饭的问题发愁了。”
曾秀竹不属于亲朋好友的范畴,岳文轩不想总见到曾秀竹,他相信曾秀竹应该也不愿意总来找他求助。
为了以后能少见面,又要解决曾秀竹的生活问题,所以他干脆一次把侨汇券给足了。
只要曾秀竹稍微要点脸面,以后应该就不会找他来求助了。
黄怡君并不看重这些侨汇券,没觉得儿子给的太多。她最在意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以后曾秀竹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家庭生活中,不要再来打扰他的幸福生活。
儿子出手这么大方,她还是挺满意的,“你做的对,就应该一次多给一点,她有了这些侨汇券,生活上应该就没什么困难了,总不好再过来找你。”
黄怡君看向岳振华,“你觉得怎么样?儿子给这些不算少了吧,你满意不满意?”
“自然不算少。这件事同我可没什么关系,我也没打算介入,更不打算和她见面,你们处理就行了,不用问我的意见。”
岳振华很有危机意识,回答的滴水不漏。
老太太不想让儿子为难,赶紧岔开话题:“东西给了就好,曾秀竹这几年过得也不容易,能帮就多帮一点。
你上次不是说还给她准备了一些营养品,都准备了点什么?”
岳文轩简单提了提,终止了这个话题。只要以后曾秀竹不再出现,岳振华曾经因为她要离婚这件事,也就算是揭过去了。
进入腊月之后,海德维希教授再次来医院复查,他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除了作为陪同的赵同志之外,还带了一个瑞典的朋友。
一见面,海德维希教授就热情的说道:“岳教授,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多年的好友,来自瑞典的托比亚斯。
托比亚斯是瑞典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副院长,他在血液病方面有着极深的研究,在这些年里取得了多项重要成果,是一位治学严谨的科学家。”
海德维希的这位瑞典朋友看上去已经有七十岁了,头发都已经有些花白,虽然嘴角带着一丝礼貌性的微笑,但并不自然,从这点上就能看出,他平时应该是一个很严肃的人。
血液病也是岳文轩研究的重要方向之一,对于这个学科的前沿论文一直都有关注,他对于这位托比亚斯教授有些印象,曾经读过他的几篇论文。
“托比亚斯院长,欢迎你到访我们北医,能够在这里见到你,我感到非常的荣幸。”
托比亚斯态度认真的说道:“岳教授,我这次来华国并不是为了学术交流,而是慕名而来,专程找你看病。
来的很匆忙,希望你不要嫌弃我这个病人。”
“托比亚斯院长不远万里而来,这是对我的信任,我当然欢迎。”
“岳教授,你以后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好,不用这么正式。”
“那我就称呼你为托比亚斯教授,以后有时间的话,咱们还可以多交流一下学术问题,我对血液病方面也有一些研究。”
托比亚斯惊叹道:“岳教授还真是博学!你现在已经在消化病学科、心内科和肿瘤方面有了多项突出研究成果,没想到你竟然在血液病方面也有深入的研究。我毕生都致力于血液病的研究,非常期待和你的交流。”
海德维希打断二人的谈话,“有关学术交流的事情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探讨,咱们还是先来说一说托比亚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