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了几轮,支.书说道:“文轩,你也不是外人,我就不和你客套了。 今天下午能拉上来这么多鱼,都是你的功劳,虽说你也是打小在咱们村子里长大的,但毕竟不是村里户口,怎么也不能让你白忙活。 你是国家干.布,我就不提酬劳了,免得让你因为这点小事犯错误。 今天下午咱们拉上来的鱼,差不多有两千斤,你看分给你两百斤怎么样?” “没这个必要。”岳文轩拒绝得很干脆,“分给我两百斤鱼就不会犯错误了?真有人追究起来,这就是把柄。” “没这么严重吧?没有你,这么多鱼咱们可捞不上来,你是最大的功臣,多分你点鱼,也是应该的。” 支.书确实这么认为,要不是担心分的太多可能会给岳文轩惹来闲言碎语,他觉得以岳文轩的功劳,理应得到更多的份额。 “这鱼在河里都属于集体财产,捞上来之后,更不能随意分配。 如果我是咱们村的村民,多分一点还说得过去。以我现在的身份只能是无私帮助,但凡伸手,不管多少,都是犯错误。” 岳文轩很清醒,更不缺这点鱼,没必要因为这么一点利益,给将来留下后患。 现在他多分点鱼,当然没问题,但以后就不好说了。 在未来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像他这样的干布身份,每当上面有新的**,他都要接受一轮又一轮的*查。 但凡有一点问题,都很难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