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钟富国耳语,“钟先生,您不是说,对方只是两个乡下女人,不可能会请律师吗?怎么会请了宋宇勋?” 钟富国心里咯噔了一下,就算他长期待在M国,也知道宋大师的大名。 他可是京城第一状师啊!还与M国的顶尖律师打过官司,最后他还赢了。 这样的人成为对方的辩护律师,他还有胜算吗? 再看听审席上坐着的莫悠竹和她身边的男人时,钟富国更加不安了。 她身边的男人,到底是谁? 看起来好有气质,随便往那里一座,竟有一种俯瞰众生的气魄。 正式开庭之后,首先是原告钟富国红着眼睛站了起来。 “我承认这些年来,我对我的母亲有所疏忽,因为工作原因十五年没能回来看她。 但我心里却时时都在想着她,经常给她打电话,有时候还会寄点钱回来。 万万没想到,我才刚刚回来,她居然就被租客害死了。 法官同志,我要求严惩杀人凶手,以告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说到最后时,已经泣不成声,好像悲痛得快要晕死过去似的。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宋宇勋走到他的面前,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问,“钟富国先生,请问,你是哪一天从M国回来的?” 钟富国迟疑了一瞬,“1986年4月5日,有问题吗?” 荣宇勋,“你头一天回来,第二天你的母亲却去世了,这就有点奇怪了。” 钟富国一点都不惊慌,只有咬牙切齿的愤怒,“是啊!我要是不回来,我母亲还可以多活一些时候。 就因为我回来了,那两个狼心狗肺的租客就对我母亲下手了。” “哦!此话怎讲?” 钟富国:“我刚一回家,我母亲就骂我,让我滚出去,第二天就找公证人来立了遗嘱。 但遗嘱刚刚立好,我母亲就去世了。 我不在母亲身边的时候,两个租客不知是如何忽悠我母亲的,才让她相信她们,而不相信自己的儿子。 那遗嘱我虽然没有见着,但我可以肯定,房子和钱都已经留给了两个租客。” 此话一出,整个听审席上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法官敲了一下法槌,“肃静!” 宋宇勋点了一下头,目光落到了周惠的脸上,“康雪琳同志去世时,你就在现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