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现在,什么事儿都没了。 我们事先说好,你好心收留我们母子,就得把我们当下人使唤。 不然,我们真的没法留下来的。” “行,今儿中午就你做菜吧。 对了,我中午不会在家里吃,我约了朋友,到时候你们自己吃就是。” 吃完早饭,朝歌就打算出去买几个下人来收拾这院子的。 谁知云长知道后,直接拦住了她。 “今儿晚上,正好沈先生约我出去吃饭,到时候咱们父女一起,你看看能不能将这宅子还他? 爹这心里不踏实,这院子老五说,在这种地段,少说也得二十万两白银。 而且还是那种,不一定有银子,就能买得到的。 爹是个嘴笨的人,小鸽子你比爹见得世面多,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二十万两?! 这么多啊?!” 朝歌也被这数额给惊到了。 岭丰县那个三十亩的院子,当时才几千两就买到了。 虽然这是皇城,可这房价的相差距离,是不是也太大了? 二十万两白银,那就是说,一亩地就得两千两了? 一亩地的价格,在岭丰县就能买一个不错的三进院子,想想似乎也算是合理。 毕竟这里是皇城嘛。 在现代,首都房价二三十万一平,和三四线小县城几千到一万一平,似乎也是这样的差距。 看着朝歌也被惊讶到了,云长神色更凝重了。 “是呀,你爹我就是个泥腿子,一辈子的老实庄家汉子。 当时老五说的时候,我都双腿发软! 总感觉人家这好意,实在有些过头了,爹这心里越发的没底。 而且老五还说,还不一定二十万两白银买得下来,有可能三十万两白银,也能卖的。” 朝歌:“......” “爹,我明白了。 到时候我们一起吧。 那下人我就暂时不买了,我去和老五说说话。” 李大娘手脚麻溜的和薛飞,将碗筷收拾去了厨房,云长带着冷潇然在院子里玩耍,追着小黑两口子,满院子的撒欢。 老五其实今儿一早起来,就感觉自己的伤,好像好了许多。 就是云长太过紧张他,让他必须再多躺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