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赚了,再说了那天那小子身上弄来的银子,也不止十两吧,爹其实也想把这活儿干完,毕竟是爹第一次接这样的活儿。 但不管爹如何不舍,和你相比,你和朝语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你见识多广,你和朝语都是姑娘,爹哪里放心你们两个出去?” “那好,我们过两日就走,正好爷爷的针还有两日一个周期就施完了,爹你去将活儿交代一下吧。” 说到这里,朝歌忽然想到,君羽墨大概连她祖宗十八代都调查过了,肯定也是知道她爹在给他盖房子的事。 若是云长去说过两日陪她出门,说不一定君羽墨就知道了,万一是他提前安排,暗中派人跟踪自己,她还怎么甩掉他? 想到此,朝歌又是叫住了要离开的云长:“爹,咱们要离开的事情暂时别说,你就说你不干了,你和大伯二伯说就是,也别说我们要走。 等离开的时候再跟他们说,到时候我亲自去说。” “行。” 云长也没多想,反正在他眼里,朝歌就是个有主意的,她说啥,他听啥就是。 朝歌回到家里,将云老头的药方又写了两张,打算明日去镇上直接给他抓够一个多月的药,囤在家里再说。 随后,朝歌又是和朝语一起,将家里的瓜果和白米,给张婆子送了一些过去。 这几日朝语做饭,其实每天都给张婆子送,张婆子制止也没用,朝语照常中午晚上各一顿。 而躺在病床上的云老头,气色比朝歌刚回来的时候好多了,甚至有时候还能自己翻个身了,倒是将张婆子和云家人给高兴坏了。 “怎么忽然送这么多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