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哥那一下骗到了。”
赢了的谭诉靠在椅子上没说话,想的是“破镜重圆”四个字。
打完牌,谭诉起身从房间里出来。
包间里还在闹。
段嘉深因为孟戚漾心烦,进来后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心情才好点。
看到谭诉,他问:“怎么样,赢还是输?”
谭诉看了眼他倚在他身边、衣着清凉的女人,眉头微皱。
段嘉深介绍说:“这是……”
他喝得有点多,脑子不怎么转,想不起来人叫什么了,拍了拍她手臂,“你叫什么?”
女人声音柔媚:“段总你这么快就忘啦,我叫Grace。”
段嘉深慢半拍“哦”了一声:“想起来了。”
谭诉:“你换个地方坐。”
Grace不舍得走,往段嘉深身上蹭。
谭诉又扫了她一眼。
Grace顿时觉得身上发冷,立刻起身走了。
段嘉深还没反应过来,问:“怎么了阿诉?”
话到嘴边,谭诉扯了扯嘴角。
算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身上的香水太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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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戚漾这边和小周回到包间后,又被小周拉着喝酒。
这次她没有拒绝。
刘姐看到的时候,她已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不是开车了么?”
孟戚漾:“一会儿叫代驾。”
“怎么了?”刘姐莫名觉得孟戚漾有点不对劲。
孟戚漾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喝。大家都在喝,我一个人不喝怪没意思的。”
“也是。”刘姐关照说,“那少喝点。”
毕竟是她叫出来的人,她得注意着。
“好。”
孟戚漾先和刘姐碰了个杯,又跟小周喝。
小周没过多久就彻底趴下了,在孟戚漾身边睡觉。
孟戚漾的头也有点晕,靠在沙发上听着别人唱歌。
是一首老歌,她小时候常听。
恍惚间,她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她五岁的时候父母离的婚,九岁的时候她妈带着她嫁给了姜湉的父亲。
中间那几年,她跟着母亲混迹在那个圈子,看过各种高高在上的人,见她妈妈这一段时间跟着这个男人,然后被弃了,过段时间又攀上另一个男人,来来往往。
有时候,她们还会被人家家里找上门警告。
她去段家是八岁那年。
印象里,在那一个月中,段嘉深的父亲对她还挺好的,要给她安排转学,要段嘉深带着她玩、给她介绍新朋友。
不过段嘉深很讨厌她。
她在段家的那一个月,还正好碰上段嘉深过生日。
段嘉深请了不少朋友,都是那个圈子跟他一起玩的公子哥、大小姐。
段嘉深的父亲要段嘉深把她也带上。
孟戚漾到现在都记得那天,记得她那天穿的新裙子是什么样的,记得所有人轻蔑的眼神和对她的嘲笑。
段嘉深没介绍她,也没理她,他们里面大概有人的父亲是和她的妈妈有过关系的,听她自己说了名字,认出了她。
他们围着她,拿她调侃,戏称她是“大家的妹妹”,因为说不定她就跟着她妈妈去谁家当人家的妹妹去了。
包间里一直没散,后来又来了两拨人,还是刚录完节目的艺人。
孟戚漾是跟着第一拨要走的人一起走的,这时候也已经快十二点了。
小周有跟她合租的人一起走,刘姐让她不用担心。
“漾漾你注意安全,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从里面一出来就能看到代驾,孟戚漾随便叫了一个,然后打开后排的车门,先上了车。
她还算清醒,就是头晕犯懒。
等了好一会儿,代驾还没上车,孟戚漾疑惑地睁了睁眼。
正好这时候驾驶座的门被打开,坐进来的不是她叫的那个代驾。
大半夜的,她又是独身,整个人清醒了一下,正要问,又觉得上来的这人有点眼熟。
接着,后排的车门被打开,证明她没有记错。
那是谭诉的司机。后排上来的人是谭诉。
“太晚了,送你回去。”
前面的司机已经调整了座椅,启动汽车。
窗外的景物动了起来。
看到是谭诉,孟戚漾松懈下来,顺嘴问了句:“段嘉深呢?”
他们两个没一起么。
车里安静了两秒,只有外面照进来的光线在变化。
孟戚漾莫名觉得身上有点冷,正要拨后排空调的出风口,听到一声轻笑。
“怎么,孟小姐想跳车?”,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