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甚至于他的眼睛都已经变成了红色，而且更重要的是，对于他来说，此时此刻感受到的这种力量，跟他听说过的秘辛一模一样。
可是这样的话，那么对方岂不是也是那种巅峰级别的老怪？
这绝对不可能！
众所周知，唯有他们这样的隐世宗门才会具备这样的老怪，如果是别的门派诞生了这样的人才那么很快就会提升到隐世宗门的行列，而张小龙根本就不可能是隐世宗门的人，因为他连山河宗都不知道。
“噗呲”
山河宗长老的嘴里一口鲜血猛地喷出，他的目光不可思议地盯着张小龙，浑身抽搐着。
张小龙平静地看着他，等到对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平静的时候，他才开口淡淡问道：“现在，你可以决定说不说。”
山河宗长老的眼里露出绝望，他想了想，最后极为屈辱地点点头，颓然说道：“好，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