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才是自己人,他朝苏纪道:“既然要这个祝翻说好话,何须如此麻烦?”
苏纪微微挑眉问:“怎么说?”
严纶压低了声音说:“我打听过了,这位新来的巡按也未必无孔不入,之前在直沽私下见盐商见得倒是起劲,如今到了朔羌弄这些我瞧着只怕是邀名罢了。只要她不是真正的无欲则刚,又何以为惧?”
苏纪摇了摇头道:“不妥。”
严纶叹了一口气,道: “那安敬良说死就死,咱们现在再做这些表面功夫又有什么用?那姓薄的是个老狐狸,蔺玉能和陛下穿一条裤子,他们自然能说场面话,说什么既往不咎,咱们那些要是被查明白了,死
你我只怕都不够……”
苏纪想了想,说: “这个祝飘来反而是好事,她虽然是三元,做官才多久,是好糊弄的,你别节外生枝,反留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