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下一站陆地靠岸,是在s国东海岸。 靠岸当天,恰是s国的节日***会,道路上扎着一辆巨型花车,花车在人流中行进,当地土著载歌载舞,欢歌笑语,气氛高涨,达到了顶峰。 薛凛安下船后,就立即和薛尉廷通了电话,将这些情况发送给了他。 薛尉廷的身份特殊,不能离国。 他在接到消息后,就将薛凛安汇总的信息都发给了上司,等候请示。 老大和薛尉廷通电话:「这件事情牵扯到几国,需要商讨联络下一步的行动。」 薛尉廷知道。 若是真要行动,这必须要几国联合,还需要跨国行动,难度会很大。 但是这次在船上拿到的证据,已经超过了他的预计。 只是薛徐两家涉案证据还不够,也没有一条完整的证据链去介入。 薛凛安道:「囡囡。」 薛尉廷一愣,「谁?」 囡囡,是杜清龄的那个养女么? 他们知道实情,都知是杜清龄的养女,可杜清龄一开始养在身边的时候,对外就只说是她的亲生女儿,寄养在乡下的。 薛凛安说:「囡囡在船上。」 山寺后院。 晨钟暮鼓,整日耳边都是诵经声。 杜清龄除了每日抄写经文之外,对徐盛喂药喂饭,依旧从不假手于人。 徐振海来过一趟,看到儿子的精神状态好些了,也放下了心,也对杜清龄彻底放了心,把他安插守在寺庙外负责监视的人也都撤走了。 已经熬好了重要,杜清龄端着药碗过来,一勺一勺吹凉了喂给徐盛喝。 徐盛忽然就问起来:「囡囡呢?」 他的口齿依旧不清晰,说话时嘴巴里总似含着东西。 囡囡自到徐家之后,就从来没有和杜清龄分开过,这一次上山都已经两个星期了,徐盛没见到人影。 杜清龄低眸,吹着汤匙里黑乎乎的中药,「囡囡去船上了。」 徐盛呛了一下。 乌黑的中药从他的口鼻内迸溅出来,「什么?」 杜清龄眼神里闪现过一抹厌恶,她拿起手巾来,用力的在徐盛的嘴唇下巴上擦过,力道很大,叫徐盛连连叫疼,留下了一道带着血迹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