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其中刊印成书多是按销量抽水,实际上是一种版权租借,而本次买版权的商业行为则是指“版权买断”。 他没有在口语上同邹怀文交代的很准确,但是邹怀文理解的很清晰,一次性付钱再无瓜葛就是买断咯。 这时邹怀文见大老板着重提出“全版权”概念,脑袋反而混沌了:“大老板,我们给你一笔钱,本身就是要买所有版权呀!” “难道版权还能拆开来卖啊?” 何定贤闻言一愣,旋即噗嗤笑出声来:“有道理!” “本来就是要买全版权嘛。” 他突然明白邹怀文未来为什么能成为电影巨鳄了!邹怀文心里则是纳闷:“难道版权真的可以拆开卖?改天得好好回去研究一下。” 事实上,不怪邹怀文感到疑惑,在版权没有经历过开发的年代,众所周知的买断行为就是全版权两清! 不管是梁羽生还是梁羽羽、金镛还是金镛著,总之,一旦签下合同都是心知肚明的全版权买断。 不卖就是不卖,有自信!有才华!有傲骨! 伱卖了! 就别唧唧歪歪! 看来把文学作品版权细分开来,一个个卖,一个个削的商业操作,将来还得靠何老板来开创先河了。 当然,何老板绝不是压榨员工到死的恶人,一来作家有自主选择权,不强买强卖,二来,大到五千,小到几百,在目前都不是一笔小收入,无非是选择拿快钱、还是赌命运的问题。 虽然,事实上可以预见绝大多数人会选择快钱,但是,快钱能吃饱饭,能解燃眉之急,能养孩子,乃至能创业再造一个富豪! 谁又算亏谁算赚? “以前在内地的时候,可怜那些网文作者,啧啧,现在我照样可怜。”何定贤离开茶餐厅后,坐着城渡赶回九龙,在椅子上吹着海风,表情庆幸:“写的好又点样?写到有颈椎病又点样?还不是老老实实的给资本家打工,能不能卖,卖多少,你说的算吗!” “只能每天靠靓仔读者们投投票,打赏一下糊口饭,可怜虫!幸好,老子就是资本家!” 何定贤咧起嘴:“提前带点内地特色的东西同港岛同胞们玩一玩,看看什么金、什么墉、将来还跳不跳的起来!” “咦?刚刚忘记在版权优先条款后再补一条,版权交易抽成一半了!等会打电话给邹……算了!” “报社也面临同行竞争,条款要是太苛刻不行,只有上辈子的网络可怜虫受得了。” “还是善待武侠大师们一点,给他们留下时代的最后一个铜板吧。” 隔天早上,邹怀文找到梁羽生、金镛二人仅花三千块就买下《龙虎斗京华》、《书剑恩仇录》的全版权。 金镛甚至在一个字都还没见报的情况下,就成功拿到三千港币的巨资,年纪轻轻的查娘镛尚不明白: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镛哥,你不是说绝不写武侠吗?”梁羽生补完新合同,拿着一个厚厚信封走出办公室同身边的老相识说道。 查娘镛举起手里的信封一笑:“今非昔比,武侠这么火,傻子才不写。” “你看,赚大了吧?我就知道写武侠有前途,真好赚,邹总编真大方……” 梁羽生摇头暗笑:“脸变得真快,臭不要脸的衰样真像大文豪,不愧是文人家族出身。” 前一晚。 何定贤回到砵兰街的套房里,打开灯,见到白月娥身穿紫色吊带薄纱睡裙,正在卧室镜子前试戴着一条珍珠项链。 白月娥转动身材,孤芳自赏的样子,在灯光幽暗的房间里,有一番私有的美丽。像是一颗独属于你的名表,每天安安静静躺在柜子上,等待你的宠幸。 她也在开门声中回过神来,快步来到客厅,看何定贤换好鞋子,便进入厨房来到灶台前打开一个铝锅:“贤哥,工作一天了,回屋企,喝一碗甜粥先。” 白月娥舀出一晚色彩鲜明,富有食欲的八宝粥,带着调羹一起放到沙发前面的桌子上。 何定贤打开电视机,扭头看了一眼珍珠项链,平静的收回目光,端起碗开始喝粥,眼神则直视着电视上的英文栏目,冷漠的让人害怕。 白月娥察觉到气氛不对感觉憋屈,刚一张嘴想吵两声,望见沙发上线条分明的侧脸又不够勇气。最终她站起身在桌子旁转了一圈,弯下腰故意让风儿穿过领口,讨好的出声道:“贤哥,新买的裙子好不好看?” 她见何定贤没有作答,贴上前来,用头蹭了蹭肩膀:“喜不喜欢?” “不喜欢换一件穿给你看,蕾丝?丝袜?还是连体薄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