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大彪伟旋即站出来捧哽:“那就行了,这事没损害兄弟们利益,我们肯定支持。” “大家都没问题吧?” 他探头朝下问道。 一群扎职人神情漠然,因为谁都知道警队全权收钱,收的不仅是钱,亦是权! 收权之后,能够安然无事? 果然,何定贤出声又道:“最后一件事,谈完就能吃饭了。” “贤哥,请讲。”黑脚贵心知肉戏来了。 何定贤笑道:“我觉得湾仔区现在市面上太乱了,任何字号都能插一脚进来,我就说赌档吧。” “整个湾仔区各个社团加在一起,大小六十三间赌档,小的只有两三张桌子,专门给姨太太们打打麻将,大的呢?最多也不过十几张赌桌,一群人扎在一个槽子里拱食,有钱赚吗?” “没有!”何定贤未等众人答话,就拔高音量,用语气毋庸置疑的讲道:“不如限制赌档,小街做小,大街做大,按照每条街的客流,消费,规定具体赌档数目。” “除此之外,谁敢来湾仔区开赌,谁去填码头!” “烟档、马栏也一样,整个湾仔区该有多少个赌档,多少家烟档,多少间桑拿,多少马栏,我都请会计替各位计算好了。!” “我保证各位只要站我一边,团结起来,将来只能赚的更多。” “阿洛,给他们看看地图!” 随着何定贤挑眉时一声令下,雷洛竟然真的站起身,在衣衫里掏出一幅港岛地图,当着众人的面甩手摊开,上面湾仔区每条街道都标注着字母,数量,其中字母代表档口行业,数量则有编号,从第一间到最后一间,极尽详细。 唯独没有写上归属里哪个字号。 在场的社团扎职人们先把目光看向地图,但本能的产生剧烈抗拒,首先,他们知道地盘是有限的,压缩档口,自然就会让生意做大,可实际上跟抢地盘的道理是一样,有人做大就要有人退出。 其次,本来各大社团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是互相竞争,市场经济,谁都有可能做大。 可一旦按照警队拿的“地图”做生意,那就是受制于人,将来有没有饭吃全看长官心情。 在社团扎职人眼里他们同警队是一个层次的人,谁也没有比谁高级,凭什么你说的算? 这是触及到根本性利益,也不管理不理智,马上就有人受不了刺激,站出来喊道:“贤哥,你比港督威啊!港督都没有在港岛发赌牌,你就开始发赌牌了!” “既然要发赌牌,我就问一句,谁说的算,档口怎么定?我们凭什么要认?” 何定贤看向东义堂的扎职人“七叔”,也不发怒,点点头:“想要有饭吃的留下,不想要吃饭的,可以走。” 七叔没有选择转身,而是继续说道:“这些档口都是兄弟们拿命拼,一点点经营起来的,你说废就废,兄弟们不满意,会出大事情。” “就给我一句话,你有什么资格?” 何定贤看向三十老几的人,哈哈哈大笑:“我有什么资格?我养狗了,你们养了吗!” “还是说,你们养得起?” 别TM做梦了。 有牌烂仔才有资格养狗,无牌烂仔就突出一个烂,一辈子都当狗骨头的份。 七叔一时语塞,闭上嘴不再说话,但也还是没有走。 门都被人拉上了。 现在是能说走就走的吗! 何定贤却大手一挥,出声道:“既然东义堂不认我的规矩,阿洛,三天后,湾仔只要有一间东义堂的档口还开张,打到他们关门!” “收到。”雷洛转过目光,鼻梁上方,一对眼睛锐利如鹰。 何定贤再用手一指:“东福社的档口也拔了!” “剩下的兄弟们分。” 联公乐的人一点都没有猜错,差佬开会摆明是要分化瓦解,拉一批,打一批,在潮汕帮的地头上肯定是东莞帮被打,加上花腰贤一直跟东莞帮有仇,完全就是靠打东莞帮上位。 不管你乖不乖,肯定都会先削你,立场问题,不管好恶,另外,规划档口确实是一种“专营制度”,说是开市场经济的倒车都没问题,但这可是偏门生意啊! 只有“专营制度”更好管理,而且掌握牌照,就是掌握社团生死,更加轻易能榨出油水,也更能趋势社团做事。 拿到牌照的社团,虽然会交比例更高的规费,但是生意一上来,照样也赚更多….. 对于能够拿到牌照的社团而言是利好。 同时,地下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