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钱袋,对少年怒骂不止,旁人也都指责喝骂。 有人说扭到衙门去打板子。 少年立即吓得哭倒在地:“饶命,饶命!” 那失主妇人是个心善的,见少年衣裳褴褛定是个穷苦人,便心有不忍,反过来替他解围说:“罢了罢了,还是个孩子,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陈五笑道:“大娘心善,全听你的。”便松开了少年的手。 这少年起身便跑,又被陈五按住肩膀,听她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也不谢谢大娘。” 少年羞臊不已,给妇人磕了个头。 妇人摆手道:“快走快走。” 这次他跑得飞快,眨眼就消失在左边的巷道。 大家对陈五的见义勇为更是竖起大拇指,纷纷要买她的豆腐。 等这一波顾客散去,一位在旁观望多时的中年男子,这才上前询问。 “你这豆腐怎么卖?” “水豆腐三文一块,香干六文一块,卤豆腐十六文一斤。” 见他拿了块香干嗅了嗅,又拿筷子夹起卤豆腐细看。 陈五见他气度不凡,穿着也讲究,更是有心招揽,极热情的说:“您可以先尝后买。” 男子点头,吃了块卤豆腐,闭眼细品,直到豆腐吃净,这才缓缓开口:“还不错,可有什么特殊做法?” “放肉或不放肉,加点香葱或蒜叶就很好了,简单又美味。至于还能做什么菜,就要看厨师的本领了。” 男子听了不住的点头:“说的不错,是这个理。你且随我来。” 陈五一愣:“去哪?” “悦来酒家。” 一听是饭店,陈五心中大喜过望,暗道:好运!竟然能撞见酒楼的掌柜。 于是推着板车随男子来到悦来酒家。 她看着这酒旗招展,两层楼高的酒楼,喃喃自语:“我说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竟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 男子不禁乐了:“我就是这里的掌柜,鄙姓王,耽误点你功夫可行?” 陈五忙点头:“不妨事,不妨事。” 王掌柜当即称了半斤香干和卤豆腐命厨房按陈五的说法做出成品。 这时还未到饭点,厨房清闲,得了东家的命令,没一会伙计便端了盘出来。 均是放了肉片炒的,撒了点葱花点缀。 王掌柜尝过后十分满意的口吻说:“我打算今日先买二十块香干,五斤卤豆腐,你这价钱如何算?” 陈五道:“我们薄利多销,定价本就不高,还请见谅。” “以后长期合作的话应该有得优惠吧?” “这个嘛,看你要多少。” 王掌柜点头,他也要看看顾客对新菜品的反应才好做打算。 陈五看他神情,状似无意道:“这香干和卤豆腐是我家最近才研制出来的新品,才卖了两日。” 王掌柜心头一动,但面上不显。 “我家现在人手不够,又要兼顾农事今日只做了五十块香干和十斤卤豆腐,往后每日最多做一百块香干和三十斤卤豆腐,多了也是没有的。当然,”陈五补充道,“若是我们做大了,量肯定上来。但这个时间还远得很。” 王掌柜闻言在心里飞快的计算,他在县里有两家酒楼,三处镇上也有分号,香干和卤豆腐价钱都不高,既是新品味道又好,如果陈五的豆腐能够成为他家独供,那利润便十分可观。 但他也不敢还未上新就一口拿下陈五家所有的豆腐,稍一犹豫还是说:“你的卤豆腐我都要了。” 想了想又这样郑重叮嘱道:“明日你一定要先来我这里。” 陈五轻笑:“一定一定,哪怕别的饭馆要买我也不卖。” 被人一语说穿心事,王掌柜老脸一红,又不由得吃了一惊,重新打量眼前这个贫家少年。 从见面到商谈,他都是一脸的从容淡定,不卑不亢,身上的气度一点不输大户人家的公子。 他收起之前的轻视,语气也亲切许多:“还未请教小公子贵姓。” “我是女子,姓陈名五,家住城外平乐村。”陈五十分无奈,就知道她的穿扮又误导人了。 “呀,是个女娃娃!哈哈,当真是了不得。”王掌柜不住的赞叹,又问, “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王掌柜竖起大拇指:“了不起!比我家的闺女强干多了。” 结了账出来,陈五看着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