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 温守硬着头皮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我偷的,我偷面镜子干嘛。” 王艺冷哼地说:“肯定是偷给你那相好的,为了一个女子耽误你的修行,你可真行。” 温守故作敬佩的说:“王师姐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啊,师弟佩服。” “难道不是,”王艺话锋一转说,“你眼光还是蛮不错的,这不是一面普通镜子,它可神异着呢,经这面镜子照的脸,皮肤格外白皙滑嫩年轻,不然我怎么一照就认出它来,女子有谁不会喜欢这面镜子。” 温守一点不苟同:“这算什么神异。” 地球上什么美颜镜子没有,少见多怪,神异倒是真的神异,指的是里面别有洞天,藏着一个小世界。 王艺贼兮兮的拷问道:“你老实交代,你在玉衡峰的相好是谁,告诉我,我给你牵线搭桥,送送情书,幽幽会,保管剑主和护法一定不发现,事成之后,你可不能亏待我。” 温守无言以对。 王艺恍然大悟的说:“你喜欢的也是妃宜师姐,那次你被击落山崖距离最近的就是妃宜师姐的院子。” 温守驳斥说:“你想多了,妃宜师姐人美又强,我可不凑那热闹。” 王艺点头认同:“也是。” 下一秒她又否定说:“但现在不一样,你是剑主的亲传弟子,将来必定非凡腾达,玉衡峰哪个女子你配不上。” “额……” 温守吞了一口口水,以缓解紧迫,王艺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所有的事情越来越合乎情理。 温守急的挠了挠头,心生一计,顺着她的思路说:“王师姐,实不相瞒,这镜子确实是我心术不正,从护法房间里偷来的,准备送给妃宜师姐,我现在已经后悔,刚刚发出来的那声惊叫就是因为后悔不迭不小心发出来的,你帮帮我,偷偷将镜子还回去,可千万别让护法知道是我偷的,不然我肯定会被逐出玉衡峰,事成之后,我给你一百颗灵石。” 见到温守终于承认,王艺啧啧摇头,嫌弃又愤恨的说:“早知今日,何必去偷,你真是胆大包天,去偷护法的镜子,不知死活。” 温守苦哈哈的说:“正如你所说,这面镜子很神异,我也是为了讨妃宜师姐的欢心,一时猪油蒙了心,王师姐,你要救救我啊。” “哎,”王艺叹息说,“此事包在我身上。” 温守问:“如果护法追究起来,你如何解释?” 王艺琢磨着说:“我就说我见猎心喜,偷出来玩了几天,想必护法不会因为一面镜子大动肝火,责罚于我。” 温守不放心的说:“行得通吗,我可不能害你啊。” 王艺斩钉截铁的说:“没事。” 温守灿烂笑道:“多谢师姐,师姐又救了我一次,欠师姐的人情真是还不清了。” 王艺指着温守告诫:“不要再进护法的闺房。” 温守手掌敬了个军礼,一口答应:“是是是,谨遵师姐法旨。” 王艺被温守正经又滑稽的动作和表情给逗笑了,捧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送走王艺,等她走远,温守终于是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最后不仅笑出了眼泪,连肚子都笑痛,穿越到这个异界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 “捉弄人很好笑是吧。” 被王艺带走的杨依依再度悄无声息的返回来,嫣然对着温守说。 温守收起了笑容说:“依依姐,难道不好笑吗,王师姐真是有意思啊。” 杨依依说:“王艺做事勤勤恳恳,性子温顺细心,心地又善良,可惜天资太普通,修行路上注定走不远。” 温守替王艺美言说:“依依姐你多多指点指点,提携提携她。” 杨依依恨铁不成钢的说:“指点的还少,就是不开窍,若没有我的庇护,恐怕早被人欺负死,三天哭一次鼻子的主。” 原来如此,温守也颇为无奈,天资这个东西与生俱来,如果不是系统在手,他温守何尝不是如此。 杨依依又说:“她跟在我身边服侍后,我以为她会借助我的背景报复以前欺压她的师姐,我也会默许,必要的时候还会给她出面撑腰,你知道她怎么做的,跟她们握手言和,既往不咎,一口一个师姐喊的亲甜,当时候真是气死我了。” 温守说:“心善之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杨依依说:“跟了我几年后,耳濡目染我的行事作风,好了许多,却从来不打着我的名头胡作非为,不得不说她真是一个善良姑娘。” 温守说:“依依姐似乎也是面冷心热之人,眼里容不下沙子,见不得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