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说:“把你的身份铭牌拿出来登记。” “给。”温守依言照办。 值守弟子接过铭牌,一边登记,一边说:“开阳峰铸剑堂温守,请你详叙事情的来龙去脉。” 温守昂首挺立,义愤填膺地说:“我与此人素无瓜葛,先是在玉衡峰对我下死手,致使我跌落谷底,索性命大,捡回来一条命,不想我四天前在功绩堂领了宗门任务去勾里郡,半路上此人再次对我截杀,反被我击杀。” 范乌桕奋笔疾书,写完,看了一眼尸体,抬头盯着温守问:“如今死无对证,可有谁为你作证吗?” 温守撇了一眼门外说:“通宝商会的马夫可以为我作证,他亲眼目睹。” “什么气味这么难闻。”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大厅屏风后传出来。 话音还未落地,一名华服汉子走将出来,一眼瞥见大厅中傲然卓立的温守和地上散发出尸臭的死尸,眉头不由的深锁。 他不畅快的说道:“怎么把发臭的尸体都抬到宗法大厅里来了,搞什么鬼。” 范乌桕拿起登记薄,快步走到来人跟前说:“李师兄,这位师弟状告同门谋害他,如今已经被他反杀,有人证,这是记录。” 李桂清,宗法堂三大值守主事之一,今日真是他当值。 他端详了两遍记录薄,看了温守几眼,又瞄了一眼死尸,觉得没问题,于是刚正不阿的说:“既然有人证,那就让人证签字画押,凶手已经伏诛,便可结案。” 听到便可结案,温守接着说道:“还请宗法堂再调查与此案关联的幕后黑手,我与此人根本不相识,只是因为我铸造出通意剑,得到邱连骑长老的赏识,结果此人便欲杀我后快。” 再次听到温守的愤慨直言,李桂清终于是注意起地上的尸体,细看之下,这黑麻脸明显不对劲,脖颈皮肤一片死白,黑麻脸却是依旧黝黑如常,面皮似乎有点起皱。 他吩咐范乌桕说:“去把人皮面具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