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戚月,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小伙计不明所以,“怎么了掌柜?” “老张头十年前就死了,他的伞已经成了价格极高的藏品,谁舍得拿出来遮风挡雨。” “啊?” “这把少说要一千两。” 小伙计惊呆,“这、这、这伞值一千两?” “看上面刻的印,一、二、三、四,足足四个,是老张头的得意之作,那价格更要再翻两番。现在市面上,都是一个或两个印的。四个印的,我也就在十年前……等等!”掌柜的脸色,突然大变,“你说客人是个夫人?” “是啊,挺年轻的,抱着个孩子,估计连二十岁都没有。” “她点了什么东西没?” “有,清炖莲藕鸽子汤,十个鸽子蛋,还有炒青菜,两个烧饼,差不多已经好了。” “我来给她送过去。” 云苧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小伙计,便道:“进来吧。” 掌柜端着食盘推门而入,直接就朝云苧看去。 这一看,不禁愕愣在地。 云苧看到他,也有些意外,“呀,是掌柜啊。” 正是敦峡府逍遥居的掌柜,她记得赤厄喊他老魏来着。 “女先生!真的是你啊,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何止是没变,她的时间都没有走过。云苧把孩子放在软榻椅上,吃饱喝足的小儿子,自己扭小手玩儿。 “我也说不清楚在哪儿,反正就是好不容易回来了,这是我儿子。” 掌柜放下食盘,忙过来看。 这一看,又诧异,“他怎么长的那么像……” 毕竟十年了,如果云苧和杨轩凌有孩子,也该满九周岁,不可能才满月的样子。 可是这孩子又和杨轩凌长的太像。 云苧回道:“像他吧,呵呵。” “嗯,西王大人一直在找女先生。就连我们东家也有让人留意女先生的行踪。”掌柜说着说着又叹息,实在是为了找她,他们经常遇到一些骗子,满目希望而去,又满手是血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