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好。”元小满点点头，而后对着蓝凤凰招手，“你过来，我帮你看看。”
蓝凤凰不太想顶着东方不败带着凉意的眼神过去，但是她更不敢不过去。于是，她慢慢地到了元小满的面前，伸出了她的手。
元小满给蓝凤凰把脉，片刻后说道：“小事，只是受了点内伤而已。”她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些人，想着他们和蓝凤凰的伤势应该是一样的，就又倒了两颗出来，“三个人分一颗，吃完就没事了。”
不是她小气，而是吃药要根据病情而后制定份量的。不然的话，要倒霉的。
“多谢。”这熟悉的分药方式……蓝凤凰的目光在元小满的脸上逡巡，看得她都不自在了起来。
“不用客气。”元小满朝着东方不败的方向靠了靠。
东方不败一个眼神过去，蓝凤凰就收回了目光，去和其他教众分药去了。
当年在东方教主还是副教主的时候，在他还没有封元小满为圣女的时候，在她自己也还不是五毒教教主的时候，她和圣女见过面的。她们当时在黑木崖上，还相处了一段时间的。
那个时候蓝凤凰见过元小满分药，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几个人分一颗。这种方式，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只是……蓝凤凰不由得偷偷看了元小满一眼，心中疑惑。
难道这医术好的人也很会巩固容颜吗？圣女看起来，似乎根本就没有被时间摧残过。要不是她对她的相貌还有些记忆，要不是她认出了圣女的分药方式，还真的容易认不出来。
蓝凤凰又偷偷看了元小满一眼。不知道圣女这巩固容颜的方法卖不卖，她好想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