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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2 / 3)

于紧张,往后倒但没松手,拉他一起倒在沙发上。

她太紧张以至于扯开了林醉的衣服扣子。

目光交汇在空气中,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先脸红了,于是强作镇定。

她无数次幻想过,却都比不上这一眼来的心悸,林醉清晰紧致的肌肉走向,如雕塑般,光滑而劲瘦,在随意的动作中显露线条的美感,周洋说他曾经独自扛着设备,来回上下山十几躺。

她现在算是信了,明明这样斯文清正的脸,却有掌控般的力量。

“掉了吗?”她努力克制不乱看,埋头闷声问。

“还没,现在找不到了。”林醉欲起身,但被她死死拉住衣襟。

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喉结滚动,看着她不明所以:“怎么了?”

对视时间过久,会分泌一种名为荷尔蒙的东西,晚饭前他们刻意避开的那个问题。

现在潮水退去,光秃秃浮出水面——今晚这样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至少这一刻,两个人脑海里都闪过这个问句。

林醉预感到了什么,他及时喊停,掰她的手试图将衣服抽出来,女孩攥得比想象当中更紧,或许也是他故意放水,总之很快演变成一场拉扯。

“林醉,我喜欢你!”柳茵喊出来,她不躲了,与他目光交汇:“你早就知道对吧?”

那颗巨石还是落地了,甚至在坚实的地面砸出无数道裂痕,他几乎要碎裂。

良久,他问出一句:“什么是真的喜欢?”

柳茵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或者,我换个问法,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她再次卡壳,不知道要挑哪个先说。

林醉埋头在她耳畔,声音像堕了魔般诱人,低声地问。

“是作为一个带着光环的师兄,还是作为一件展示身体的道具?”

柳茵干涩的咽了下口水,刚才从脑子划过的词,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

他轻轻叹气,手指随之垂落,划过她的肩胛骨,落在耳垂上。

那双手轻柔扫过,像在逗弄一片嫩叶。

太近了,黑暗中柳茵什么也看不清,她只能感受。

全身的血液都好似凝结在了那一处,红地滴血,像是被小虫子啃噬般,又热又酥麻。

“现在弄掉了。”他的声音就在耳边,酥酥麻麻传递过来。

柳茵猝不及防抓住身下的布料,攥的紧紧的,依然要禁不住颤抖。

她短促的“嗯”了一声,想把自己蜷缩成团。

林醉久久见她不动,逗小孩般,沾染带着狡黠的笑意:“你故意的是不是?松手。”

“我不,你还没回答我。”她明晃晃耍无赖,皮肤太白,一热就上脸。

林醉伸手摁她的肩膀,陷落在软枕里,他手臂撑在两侧,过分好看的狗狗眼盯着她。

“柳茵。”他连名带姓的叫她,即便她这个名字很容易叫的很亲昵,他也很克制:“你还是个小孩,未必真的明白什么是喜欢。”

今夜,他好似不是林醉,也不是林师兄,是一个破了禁的邪魔,绅士又野性。

柳茵承认有点抵抗不住这样的林醉,她有点气馁,又更兴奋了,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冲动的欲求。她耐不住捧住他的脸,连声音也颤抖,在一片寂静里轻声问:“我当然知道,我对你不止是喜欢,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看见你,想要你这个人不行吗?”

她说时,已经将手搭在他腰间,轻轻的摩挲一下,欲划到腰线中央时。

林醉一把攥住游动的小手,掌心穿过她毛茸茸的长发,抓小猫般扼住她后颈,轻轻提起又放下。

“等你真的确定,再说吧。”

说完,将她身下的毯子抽出来,利落的将人裹成粽子,堆到沙发角落。

柳茵挣扎爬出来时,发丝凌乱,只露出脑袋,整个人像溺水上岸般大喘着气。

房间却已经没人了。

该死的,邪了门的男人!到底想听人说什么啊……

///

第二天曙光蒙蒙亮时,柳茵揉着头发出来,已经不见林醉的身影。

桌上放了煎鸡蛋和薏米粥,还有一张纸条,写着,“去学校了,这周不回来”。

柳茵郁闷坐在阳台吃早餐,心烦意乱刷着手机。

app自动推送来昨天那部电影的影评。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林醉那句话“女孩的愿望就是男孩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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