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小蝶一改往日的工作正装，身穿一抹黑色长裙，不耐烦地岔开腿，身下则是堆积如山的尸体！
“小蝶！为什么？”
林凌霜心中有许多疑惑，但当下还是静观其变。
嘶啦啦……
一层冰霜悄然覆贴在林凌霜的鞋底，尽量减弱自己的脚步声。
小蝶是Z市场长烟雨的秘书，同时也是整个Z市机场除了烟雨外唯一的机场工作人员。
从林辰赫拉刚到Z市机场，负责迎接二人。到后面每次开战略会议在一旁端茶送水的也都是小蝶。
“为什么没有联系我私自出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
卧槽？！
林凌霜瞳孔一震，贴在柱子后面安静地听着。
“呵呵，当初是谁说，让我在这里隐姓埋名当卧底，只要他得手，你就娶我。”
“书生！你他妈别跟老娘装傻子！”
卧底？！
林凌霜捂住嘴巴，脑子里的信息如同爆炸一般蔓延开来！
书生自然就是B市的场长。
而他得手，应该说的就是那个A市场长。
林凌霜还不清楚A市场长和烟雨之间的故事，仅仅知道Z市可能有什么吸引他们的东西。
“这样看的话，如果小蝶是卧底，那么岂不是说，我们的任何作战计划都已经暴露给了敌人！”
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凉意攀上了林凌霜的脑袋。
听烟雨说，小蝶已经跟了她十几年了。
十几年！
十几年的卧底！
也就是说，Z市的一举一动完全都被黑暗处的敌人抓的一清二楚！
……
“乌蝶，我说过，我会娶你。”
书生一脸厌烦地接着电话，推了推眼镜，长叹了一口气。
“那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如果你完成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你说。”
“杀掉所有人。”
“已经杀掉了。”
小蝶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露出一丝邪笑。
“进入避难所的所有人，都死了，现在就在我身下。”
“哦？那可是件麻烦事，可是……”
小蝶妩媚地贴在电话上，酥麻地说道：
“你觉得那些人的命和你比起来，有多重要？”
“根本不重要，我只要你。”
“拜，亲爱的，婚礼见～”
电话挂断，小蝶站起身，缓缓向避难所外走去。
叮！
一道寒芒闪过！乌蝶眉头一皱，回过身来。
一道冰柱已然刺到了乌蝶眉前！
咔嚓！！！
乌黑色如黑雾一般的灵域展开！瞬间挡下了那道冰柱！
“胆子不小。”
噼里啪啦……
乌蝶饶有兴趣地摆了摆手，那道冰柱应声碎裂！散落一地！
“十年的卧底，你可真不容易啊。”
林凌霜提着霜之哀伤缓缓走向乌蝶，双眼寒芒震人心魄！
“伟大的是爱情，肮脏的是手。”
乌蝶笑了笑，面对林凌霜没有丝毫畏惧。
“我爱他，不就像你爱那个小子那般？”
“如果那小子跟你说，如果你不杀掉这机场的所有人，就离你而去，你又会怎么做？”
“我爱的人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林凌霜缓缓举起霜之哀伤，周身冰冷如渊！
“希望你分清楚，伟大的是爱情，肮脏的是人！”
“我庆幸你向往爱情，我可悲，你爱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