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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4 汪汪汪 恒心(1 / 2)

23

我是狗。

我变卦了,这戏我还就真接了。

当然不是突然发现这剧有什么商业价值,而是他妈的有传言说麻万昌想接手。

万一这玩意真挣钱了怎么办?

宁可我亏掉老本,也不可能让他麻万昌赚到一点!

庄克问我是不是还投资那十个亿,这样的话,她好去把曹导请回来。

胡风只能插着管子喘口气,他的公司全靠他爸托举一把不至于分崩离析,大姐你怎么还好意思要这么多钱呢我请问了呢?

“那你能拿出多少来?”

庄克说时间紧迫,从我这儿筹不到钱,她只能去寻觅其他有实力的投资商了。

不得已,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阮淮身上。

阮淮立即说他想到了办法。

他说他爸妈早就跟他准备好了一笔丰厚的结婚资金,只要他有结婚对象了,爸妈就能给他用。

阮淮光想想那笔钱就要流口水,“那真是特别多特别多的钱呐。”

我二话没说,赶紧拾掇拾掇就捡起自己的新身份“阮淮的未婚妻”就去了阮淮家。

阮淮家装修得有钱而老土,爸妈穿着打扮严肃得像上世纪来的人,他俩像x光一样审视着我,光盘问我的家庭背景就花了半小时。

但我只是微笑点头,听阮淮一个劲儿地给他爸妈瞎编乱造。

不出一会儿,一个回国侨胞高知女性的未婚妻形象就凭空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就这样一个足够吊打高中辍学上班划水勾引已婚妇女的阮淮八百个来回的“海龟涂杏”,居然还入不得阮淮爸妈的法眼。

只见阮淮他妈上下打量我一眼,问起阮淮什么之前张阿姨介绍的大学教授怎么没有后续进展了?

这是完全没把老娘放在眼里。

阮淮爸妈这四只臭脚谁爱舔谁舔,老娘不伺候了。

我拎起包就对阮淮妈说了声“骚瑞”,诚恳地内疚自己因为没有考取教师资格证而无法和阮淮走到一起。

这或许就是我和阮淮的缘分吧。

再见了,阮淮爸。

再见了,阮淮妈。

“妈!你这是在说什么呀!”阮淮实在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接着去追上夺门而出的我,“阿杏!阿杏!”

活像是出八点档。

好在阮淮爸是个知趣的,立马把结婚资金的卡号和密码发了过来,说:“此等良配,不可多得”。

看不出阮淮爸还挺有文化。

然后阮淮悉数把结婚资金转给了我,我一看,两眼一抹黑。

两千五百万。

宛如在嘲笑我是十个二百五。

我把钱又全都退还给了他,阮淮看不懂,疑惑发问:“这可是一笔大钱,你不是说你投资需要钱吗?”

就这点老娘几个月的零花钱,还犯得上老娘今儿特意过来陪你演双簧,这不闹呢?

“你还是自个儿留着过家家玩吧。”

看着街上乞讨的职业乞丐,我冥思苦想一番,发现人家每天至少有三种挣钱的途径。

街边卖惨是一种,向老街坊要饭是一种,上地铁里穿梭在车厢里恬不知耻地拿着二维码行乞是一种。

而我,这么多年来,人民币的进货渠道有且只有一种:胡风。

这下东家倒了,怪不得我要头大。

可这三年的阔太太也不是白当的,我就不信,凭借老娘的号召力,就没有一个好心的贵妇肯对我施以援手。

于是,我穿上最显富贵的衣裳出去social了一圈,结果发现周遭不是白眼就是冷屁股,不然就是装作压根不认识我。

原来那些上赶着变着法跟老娘拍马屁的那些人呢?

原来听见胡风的名字就两眼放光的那些人呢?

现在听到后还后退一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胡风他是昏迷了,不是得瘟疫了。

西八。

等老娘东山再起了,整不死你们这些踩低捧高的贱种!

可是东山再起又谈何容易?

真要等到胡风那个逼苏醒,我才能出这一口恶气吗?

啊,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去,老娘的黄花菜都凉了。

真是靠男人不如靠母猪上树。

乔氏三大原则——菩萨、面子、男人——菩萨我已经求了,男人都废了,面子?

一毛钱都没得了,当季的秀场款,不说秀场款,成衣我都快买不起了。

我哪里还有什么面子?

毛面子!

哦,我是没有面子了,他阿昌不是还假皇帝当得正顺风顺水嘛。

依我看,阿昌你太不讲义气了,我涂杏这么没面子了。

你同艰苦共患难不是挺应该的吗?

老娘过不好,你麻万昌别想好过。

24

夹子音狗仔女士名叫汤登,为了24小时监视麻万昌有没有从仙侠剧这儿赚钱,我整天和她混在一起。

汤登很感谢我拍摄了李月尊的床照视频,让李月尊跑粉了不少,代言也掉了一大半,再也没有什么资本跟自家哥哥叫嚣。

她是在胡风出事之后才知道我和胡风的关系,她看到新闻上胡风车祸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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