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瞧见陈浮确心情欢愉,随即趁热打铁道:“将军,把阿黄留下来吧。它性情乖巧温和,不会给我们招麻烦的……” “既如此,那给它取个名。”陈浮确又问,“你有想法吗?” 孙二闻言眼睛一亮:“还请将军赐名。” 陈浮确默了一阵,看着秋风微微吹动帐幕,突然想起初见谈怀玉时,轻风吹起的帷裳。 “那便叫‘东东’。” “敢问将军,是冬天的冬吗?” “不是。东市的东。” * 五日之期,转瞬即过。 待高成耀匆匆上了阳和坊阁楼后,就见陈浮确一人独坐,任凭斜阳尽数铺在深蓝直襟长袍上,单手却不住地摩挲着手中白玉瓷杯。 “来了。”陈浮确清俊的眉目间难掩飞扬神采。 见陈浮确风尘仆仆,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高成耀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从岚城到京城少说也要行五日。” 陈浮确嘴角带着若隐若无的笑意:“急不可待。”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 “京中可有急事?”话毕,高成耀一饮而下杯中清茶。 “我喜欢谈怀玉。” “噗——” 高成耀一口茶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