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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回一局(2 / 2)

,不想碰到他,甚至就算秦越贴得这么近,都不愿上手推开他。

“雪琳。”林净君灵活转身避开了秦越。

秦越被若堇挡在门口檐下,他只好大声说明自己来这儿的真正来意,然后就被请到门口坐着了,甚至雪琳还抽空给他沏了杯茶。

“昨日下午你不在时,那几人已经被审讯过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秦越特意卖了个关子,本以为林净君不会搭话,谁知过了一会儿,林净君回他了。

“或许是,卞津的确有座酒楼名为影,因为一些陈年旧事,成了侍郎尚仪的债主,每月要交予影固定的财物,侍郎尚仪二人一方面顶破天的欠债心中压力大;

另一方面因为锦衣卫发现他二人贪墨,彻底绝望,遂选择自杀。而卞津来人,正是为了杨府残余的财物,见锦衣卫绝了他们清账的最后途径,只能将气撒在侍郎尚仪身上,使用了暗器绣红。”

秦越握着茶杯,晃了晃茶水,心中觉得有趣,“原来澄景早就猜到这事定局如何了啊。”

林净君叹了一口气,“如果仅是这样,你也没必要来找我了吧,如此无聊的案件,值得越王你跑上跑下吗?”

秦越眼中冒着战意,他觉得他离能报仇的那天越来越近了。

“自然不能,所以我现在过来和你说的就是你不知道的。”秦越将冷了的茶水泼到院子中,又将杯子塞给若堇。

“昨日在杨府审讯,又是威胁恐吓,又是棍棒相加,那几个家仆似的人真汉子般一句话都没说,还是江同知将他们带去了锦衣卫署中才让其中一人招了。

依他们所言,影有时候会是铁匠铺,有时候会是酒楼,而他们是影中最下等的人员,影的位置四处变幻,如果不是上头有意联系他们,他们也不会知道影到底在哪。

这次他们是奉了影的命令来杀人的,原因也就是你刚才所说那样,但这怎么能服众。但你知是谁堵住了悠悠众口吗?”

秦越越发好奇了,林净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做到人人为她袒护。

“圣上?”林净君想起了江折来到杨府朝她说的那句话。

“果然聪明啊,澄景。”秦越笑了,“圣上直言,所谓的影只是一个假装酒楼的赌场,许多官员不知情深受其害,既说明刑部查处贪墨之罪不错,又给你大理寺少卿留足了面子,替圣上解决了这么大范围的放赌问题,警醒民众和官员。”

林净君不说话,隐隐间有些怒火,秦越这么一说像是专门来看她笑话的。

“别担心,我们又不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此前的约定也不会因此不算数。况且,你要相信你的那些好友。”

秦越语重心长,没等到林净君的回应,他心情舒畅,暗道自己扳回一局,起身走人。

若堇见人走了,缓缓走进房中,以为林净君必然受挫,没想到她满眼笑意,让若堇原本想好的安慰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若堇,你能替我去找一下小梅的尸首吗?若是找到了,看她身上有无纸条或是信件类的东西。”林净君突然吩咐他这件事,让若堇明白了,这次案件只是开始……

林净君随崔廷云一同去上朝,说到了昨日之事。

“影应当是连圣上都相当忌惮的存在,或许只有高位者才知道那是什么,不一定是皇室。”毕竟就连越王都不知道,崔廷云心中吐槽。

“小梅应当与影有关,那桌上的七巧板对应的小孩并非是尚仪肚子里的或是春风肚子里的,而是尚仪新认的女儿小梅。”林净君淡淡开口,马车一个颠簸,林净君差点没坐稳朝前滚去,被崔廷云揽住了肩。

“难怪你此前能直接说出来小梅为何而死。”

“二位大人,前面是苏太傅之女有事拦路。”车夫在帘子外刚说完,苏悯儿就颇为豪放地钻进了二人的车厢。

苏悯儿今日打扮十分清雅,一支黑木簪挽起了满头青丝,衣裙也是青绿色,颇有文人雅士之风。

“师哥。”苏悯儿黏黏糊糊地要去抱林净君,被崔廷云用车上用来装样子的诗经挡住了,“姑娘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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