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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卷宗房(2 / 3)

让她自己去触碰。

可银铃常常不知丢到何处去了,这时母亲就会与父亲一起出门,给她寻觅新鲜玩意儿,“净君且乖,娘亲随林郎去矣,切勿想念。”

幼儿时不知事,却也似乎能理解这句话是何含义,哭一哭,母亲就会哄着抱自己一同去了。

林净君自记事以来,在母亲死的时候,第一次有了如此强烈的恨意与想要知道些什么的欲.望。

母亲的家乡就在苏杭,而她早已被托付给表亲一家,不顾劝阻便以男儿形象出迹,誓要平反宫廷冤案,还将军府清白。

……

“澄景!”崔廷云一声厉喝将林净君三魂七魄拉了回来,怎么还没进卷宗房就愣住了。

澄景是林净君的字,她老师苏太傅所赐。

“说不定真有什么邪异的地方。”林净君说完,推开房门,林立着一扇又一扇的书架,摆满了录册,堆积了薄薄的一层灰,这卷宗房并不似坊间传闻那样无人敢进。

崔廷云站在房门口,脊背一凉,“我就在这儿等你,有事喊我一声。”

一盏油灯晃悠悠,未得到好友回应,崔廷云忍不住又叫了她一声,身上笼罩着代表紫色的忧惧,“澄景!”

“别怕,我还在。”林净君面前是堆了一层厚厚灰尘的信封,她并不在意地伸手将这个十五年前的录册立了起来。

信封并没有封口,仿佛就是为了方便某人去查探。

“德庆三十五年,将军府叛乱,满门抄斩。”

纸页薄脆,似乎稍稍用力就能让它分崩离析。林净君叹了口气,无意识地拈着手指上的灰尘,她并不觉得意外……

得亏林净君记性好,不然大理寺复杂的录册整理真是要忙上一个通宵。照现在的情况,一个多时辰就能大致完成。

等她完成的时候,崔廷云也早已经将自己带来的烧鸡吃完了,原本稀稀落落的几盏油灯全都摆在他身边,正埋头用吃剩的鸡骨头拼凑着完整骨架。

“稚彦久等了。”

崔廷云一哆嗦,立马把骨头扫作一堆,“搞好了?那我们走吧。”说完又自觉将油灯放回原位去,回头偷偷瞧了眼,林净君眉头微皱,明显有些出神。

二人出了大理寺门,天早已黑下来了。崔府的家仆这几日在都察院寻不着自家大人,便跑来大理寺等着,今日也如此。

车夫驾着马车,小厮就探着头不断往门内瞧着,见崔廷云出来了,立马贴了上来。

“我再陪林少卿走一段路。”崔廷云挥了挥手,君子端方,行云流水间体现着大家气质。

见小厮未跟上来,崔廷云说起了他才想起的事情。“皇上已命锦衣卫以及都察院协力清查官员贪墨受贿之事,若查处,必以国法。这几日我或许比较忙,澄景你……”

话犹豫着没说出口,林净君就接话了,“帮你和银云解释是吧?”

银云是林净君进京城考试之时捡到的一只狸花猫,性情活泼聪敏,却喜欢看人下菜碟。尤其是对崔廷云,若非林净君时常对着银云说两句他的好话,银云不用隔日便能忘了有这号人,下次想要亲近,又要费一番功夫。

“是的,本来也想自己养一只,可想起银云又格外不舍。”崔廷云喜欢摸摸银云,谁叫它实在可爱,团子一样。

可银云实在小气,绝不允许摸了其他猫的人触碰它,思及银云若因此疏远自己,崔廷云心中竟会隐隐作痛。

“你那亲信来了吗?万寿节临近,各处人员涌进京城,越发不太平,出门多加小心。”虽说亲信,实则护卫,律法不允养近身护卫,只许养护家奴仆,可世局不安,谁能清清白白站出来指责他人。

“不必担心,听说越王不日回京?”林净君知道这位越王,是当初宫廷案中死去的淑妃的孩子,自小养在深宫,后太子即位,他被送出宫,数年未出府。

原本以为是位文弱王爷。没曾想,七年前,当今皇上准许越王辅助边境事宜,而越王也因一次漂亮的胜仗一战成名,虽无实际兵权,但口碑在百姓间流传甚佳。

光杆王爷落了个潇洒,不必为忧心皇帝猜疑而惶恐,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林净君并无其他想法,只是纠结如果直接问越王当年宫廷案的细节,是否过于冒昧。

“难得你消息灵通了一回。自从越王去了边境,足足七年未回过京城,这次想必是带了好消息的。”崔廷云拍了拍林净君的肩膀,示意自己就走到这里了,耳旁突然拂过一阵凉风。

见人要走了,林净君才对不靠谱的好友说了这句话,“稚彦万事当以自己安全为上,切勿冒进。”

若说崔廷云,优点在不计阻扰,能全心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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