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杰作。
稚澄咧开小白齿,“祝哥哥生日快乐,腰肾完美!”
遇上了一群前任,差点以为庆生计划要被破坏了。
“……好丑。”
班斐喃喃道,一不小心暴露了挑剔的个人审美,“这是我过了那么多年生日,收到过最丑的生日蛋糕。”
稚澄:?
她正要发怒,这人肘臂撑着车窗,越过那一朵烛花,轻轻吻她额头。
“但棒极了。”
旋即舌尖滑了下来,似蛇信子一样在她脸颊游走,稚澄有些撑不住了,他下截身都还在车内呢,怎么能这么浪,她光是应付他上半身就足够吃力,她拍了拍他的脸,“别亲,许个愿先。”
我的意中人把世界捧到我面前,我还要许什么愿呢?
车门被猛地拉开,他没有犹豫奔向了他的终点。
“嘭——”
稚澄单手举着打火机,另一只手托着那块黑巧克力蛋糕,猝不及防被他拦腰撞倒,齐齐跌进了身后那片银白砂砾里。
“蛋糕!蛋糕!爷搞了四个小时!你个混蛋!!!”
稚澄哀鸣,还想爬起来拯救。
虽然对象喝了酒,也不指望他吃,但也用不着一照面就给她摔成粉身碎骨吧?
稚澄扭头,幸好,她的蛋糕争气,落地很平稳,烛火还没熄灭!
稚澄正松口气间,被人拖了回去,湿润的气流铺在她的颈边,烟火盛绽在他的身后,每一处都仿佛爆开了璀璨的银芒,薄荷嗓柔软动人,身躯流动着炙热的情意,他低语着,“怎么会想到做布朗尼呢,哪,她是可爱的错误,这是不是意味着——”
他孩子气咬她唇,单手早就灵活爬进她的腰后,飞快弹开了黑弹心的搭扣。
“哥哥也是你人生当中最可爱的错误?”
???
稚澄憋着气,“让你吃蛋糕,不是吃我。”
再说,这海边还有潜伏人员呢!
“呼。”
哥哥吹熄了那燃了大半的彩条蜡烛,手指又刮了一把最顶上的绵密湿润,请她来品尝自己的生日蛋糕。
稚澄被他折腾得快去了半条命。
她费了老大的劲儿,把人拖回了车里,车窗刚升起的那一刹那,她姜黄糖的羽绒服就被顶到了最里面,秀气分明的手骨把她的内衬推向了脖颈,里头早就没有了束缚。指头沾着浓郁的黑巧克力与朗姆酒,慢慢刮擦着奶油白霜。
他埋头下去,又催促稚澄捏他耳后那一块缺肉的骨。
当那细腻的指肉嵌入那伤痕,仿佛补了一个缺口似的,他抓住她的脑后碎发,酣畅淋漓爆了喉嗓。
稚澄:“……我要秃了!”
“秃了也俏。”
班斐抱着她汗湿湿地卧着,咬着她脖颈的那一簇小蟹脚,青青的根茎,被雨水浇灌。
稚澄扭头不解问他,“你怎么老爱咬这里?”
是有什么奇怪的xp吗?
要说最讨厌身体的某一处,这块小蟹脚绝对荣登她的黑名单,那是一个小孩骤失母亲后又被父亲厌弃的象征,稚澄偶尔看到,都会觉得晦气,恨不得直接磨平。好在她长大之后,有了独立人格,一脚就将她爹踹进记忆的疙瘩角落里吃灰。
话落,又是一片温软,他轻轻舔着那暴起的青筋,冲着她笑,“你好像不太喜欢这里,没关系,那哥哥多疼它点。”
他最庆幸的是,是她能长大,能蹦着跳到他怀里。
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又有些扭捏。
“既然这样,这块地盘就给你好啦!”
“好,我会照顾好她的。”
俩人又咸鱼躺了一会。
哥哥突然出声,“我生日这天,是小雪节气,虹藏不见,闭塞成冬,讨厌的寒潮要来了。”
怎么办,我好像个怪物,我讨厌人类,讨厌寒冷,讨厌一切不完美主义,但风雪交加之际,你暖融融躺在我的怀里,懒洋洋地捏我的发梢,“挺好的,该腌菜的腌菜,该耕地的耕地,再搞点积肥,保准是一个肥年。”
稚澄后背的胸腔微微震动,溢出笑声,伸手捻她肚脐眼儿,“小泰迪精,咱们今晚通宵?”
稚澄:?
我说了什么让你兴致高昂的话啦?!
远处,杭家俩姐弟小声地说。
“不就是庆祝个生日吗,怎么还关窗呢。”
“谁知道呢,单身狗不配知道。”
结婚第一年,班斐是在老稚家过的新年,作为最小的孙女婿,他收到了最隆重的礼遇。
——杀鸡!
五堂哥幸灾乐祸,“没办法,谁叫咱们人口兴旺,年晚饭也得杀七八只才够,往常都是小九来的,不过今年她惹恼了奶,被委派杀猪祭祖重任,大概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小九妹夫,你就认命吧,人生总得来那么一回。”
然后他又摊开身后的一群孙女婿挂件,或是高大结实,或是英俊混血。
个个都是比他大的。
五堂哥摊手,“你总不能让咱们长辈动手吧?”
班斐笑容温沉,“明白。”
年夜饭还得整个孙女婿霸凌是吧?
“刺啦!”
便见那纤尘不染的昂贵家伙,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