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捏牌时间长了手腕有点酸,活动活动筋骨。”————牌过三巡,果不其然,南离又输了。谷顺一手臭牌加上她那臭牌技,输才是理所应当的事。之前刚赢来的筹码转眼间又输出去了一半,南离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虽然这些钱她不是很在乎,但像这么输换谁来都不会多开心的。“算了算了,你们继续玩吧。”南离将手中的筹码一推,拎着白启云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包厢外面走了出去。一旁的侍者则是笑呵呵地收拾着牌桌,这一单他可是能赚到不少的提成。“所以你今天来这到底是干什么的。”走出包间,南离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双眼低垂地看向身前的少年。“我只是来找人的,只不过现在看来他好像不在这。”趁着女教师收拾筹码的时候,白启云已经大致将周围的包间扫了一眼,在其中并未发现钟离的身影。不过这样的话,难不成是胡桃的消息出了问题,那位钟离先生并不在这里?可无论是胡桃亦或者是钟离,在这种事情上好像都不会说谎的样子。白启云沉思了片刻,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对了,老师,你知道岩上茶室还有什么其他的地方吗。”不知不觉间,白启云又改回了在学校时的称呼。熟悉的称呼让南离不禁挑了挑眉。她抱着胸思索了片刻。虽然平日里她的娱乐场所只限于岩上茶室的本体,但在多次来往的时候,一些小道消息也自然而然地从某些人的口里传到了她的耳中。据说岩上茶室在璃月港的外部租有一条巨大无比的客船,其上安排着莺莺燕燕,为更高一级的客人提供着‘特殊服务’。即便她没去过那里,但想来所谓的‘特殊服务’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或许...我知道你所说的那个地方,跟我来。”作为岩上茶室的常客,南离自然有出入那条船的资格。她潇洒地转过身躯,身上的大衣都震出了猎猎的风声,之给白启云留下了一个酷酷的背影。所以说这个女人没能结婚是有原因的,总是做着比男人都帅气的动作,也难怪没人敢接近她了。白启云叹了口气,把所思所想压在了心底。没办法,他但敢多说一句,制裁的铁拳就会在下一秒落在他的头顶上。这一点他曾无数次体验过了。“等等我啊。”在无奈的叫喊声中,少年奔向了前方的女人。————“那个是...”与此同时,从听雨阁出来的北斗刚刚赶到了岩上茶室的门口,正好看见了白启云坐上了一辆马车向着码头行驶了过去。而且这个鬼鬼祟祟的行迹,嗯,看起来应该是要去某些不为人知的地方。北斗并不担心白启云的人身安全,越是岩上茶室这样混乱的地方,其背后的老板就越是明白到底哪些人不能惹,黑道白道都必须了解各透彻。而恰巧,白启云的身份两者都沾,别说去做什么小动作,那背后的老板甚至还得出力照顾好了白启云,但凡有个闪失他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北斗就没有担心的东西了,毕竟能从岩上茶室出来后一路直奔码头要去的地方,那就只有那个了吧。想到那条花船,北斗眯起了双目,眼中掠过了一丝的凌厉。————看着外面向自己打着招呼离开的女教师,白启云将马车的帘子放了下去。不得不说,这种时候那个女教师还是能派上点用场的,最起码光凭他怎么都找不到这条门路。原来岩上茶室在璃月港外与一条名为‘铢钿舫’的客船有所联系,一些在茶室里最为尊贵的客户会被邀请到那条船上进行消费。理所当然的,那条船上的消费等级自然比茶室还要高上一级。想到刚才女教师挥挥手就是上百万摩拉出去的模样,白启云的心中就不禁有些惊讶。那条船上的消费水准到底会高到什么地步啊。在马车的行进中,白启云逐渐靠近了码头。铢钿舫既然是一条游离在璃月港外的客船,那就自然要通过码头出海才能登船。一旁的茶室人员早就安排好了专门的接送人员在码头等候。与白启云想象中不同,用于接送的船只竟然只是寻常人家使用的渔船,堪称隐蔽性拉满。“老爷您坐稳了。”白启云刚登上小船,被旁人称之为平海的船夫就堆着笑脸,让他坐下。由于这次登船的客人只有他一个,所以过程也异常的顺利。还没等白启云回过神来,他们所在的小船就已经靠近了一条庞然大物。他曾有幸登上过北斗姐的‘死兆星号’,而面前这条船光论大小的话与之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只不过死兆星号是用来出海的,而面前这条客船只是供人游玩的,两者功能不同,其上的配置自然也不同。比如在这条船上白启云就没有见到高高的桅杆,因为其根本就不用远海航行,时刻贴近璃月港的它并不需要观察远海的状况。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些华丽到了极点的装饰,一座夸张的扇形巨灯在船头的顶部来回旋转。即便是白日,白启云也能想象得到夜晚时刻它所能照亮的范围该是如何的宽广。刚登上这艘名为‘铢钿舫’的客船,一阵海风便扑面而来。微微的海水味中还带着些许的腥味,但却并不像雪山的罡风那般刺痛。整艘客船十分巨大,船头附近有几间房屋,看样子应该是包厢。船身则是几张暴露在外的木桌,其上三三两两的客人坐在椅子上,跟着像是客船工作人员的女子们畅聊着,客人多为一些上了年纪的男子。偶尔有些女性客人,外貌看起来也是精明能干,并不像是单纯地为了享受玩乐才来到这里。在船尾出有着一座戏台,其上还有几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