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身长九尺,面黑睛黄,熊腰虎背。
使六十斤大刀,骑千里征宛马,开两石铁胎弓,暗藏三个流星锤,百发百中,有万夫不当之勇。
“王双来也!子孝将军无须担忧!”
王双直接护住曹仁,文聘见状哪能轻易放任其离开?
二人武器猛烈碰撞,王双巍然不动,反倒是文聘有些虎口发麻!
“此人,厉害!”
文聘心知自己不是对手,也要尽力抵挡,拖到张任杀过来为止。
“你并非我对手!”
王双看向文聘,眼中尽是轻蔑之色,“传闻刘备军中猛将无数,今日一看,不过如此!”
“荆州之将,大多数是刘芒小儿的嫡系!”
“我观那刘芒,虚有其名,不堪一击也!”
文聘眼见王双羞辱自家公子,当即二话不说,持刀杀向对方。
“你羞辱我文聘,怎么都可以!”
“但是羞辱我家公子,就拿人头来赔罪!”
文聘刀刀致命,誓要取王双项上人头。
王双故意示敌以弱,随后挡下文聘猛攻,让曹仁先行离开。
“贼子休走!”
文聘见状,便要杀向曹仁,后者担忧被文聘纠缠,只能策马狂奔。
“着!”
王双手中流星锤突然偷袭,正中文聘腹部,只听得“啊”一声,文聘便被击落马下!
“今日,便先斩一人,讨回汉中之战的利息!”
眼见王双手起刀落之际,幸得张任及时赶来!
徐晃着急保护曹仁,也无心与张任纠缠!
“仲业!”
张任虽看庞统不顺眼,却与文聘惺惺相惜,眼看同袍被暗算倒地,赶紧前来相助。
“好好好!又来一个!”
王双挥舞大刀,迎战张任,后者担心文聘伤势,大呼道:“速速将仲业救下!”
文聘负伤,曹军大有重振声威之势。
张任明白,如今要改变形势,他必须想办法击溃王双。
“来者何人?”
“曹仁将军麾下先锋——王双!”
曹仁此时有徐晃和王双保护,大笑道:“王子全有万夫不当之勇!”
“子全,此役你若能攻下江陵,我亲自向魏王表功,让你成为五子良将之一!”
“张郃那厮虽然叛逃,如今却有子全来助!”
徐晃和于禁听闻此言,不由地面面相觑。
王双这等莽夫,也配跟他们一起并称?
王双大喜,越战越勇,张任枪法绵密,一时之间二者难分胜负。
“将军!文将军生死不知!”
听闻亲兵汇报,张任手中长枪再次加快!
“就凭你,也敢鼓吹自己武勇?”
王双不敢还嘴,集中精力抵挡张任手中长枪。
“百鸟朝凤!”
张任一枪杀向王双,后者手中大刀直接被挑飞!
眼见王双危在旦夕,徐晃手持大斧上前相助,于禁同时偷袭张任,二人围攻之下,张任只得先行抵挡!
“着!”
王双抓住机会,又是一记流星锤,再将张任暗算!
啊!
张任胳膊被砸得动弹不得,赶紧下令撤兵。
庞统于城楼之上,看的清清楚楚,当即命令守军房间,掩护张任与文聘撤退!
“庞统!即便你诡计多端又如何?”
“吾有王子全相助,五虎前来,也要折戟沉沙!”
曹仁本来被算计,如今得王双相助,当即冲着庞统咒骂。
“曹子孝,你跟条野狗一样乱吠,能攻下江陵否?”
“你身旁那莽夫,不过是偷袭得逞!”
“正面对敌,说什么与五虎相当?简直是笑话!”
庞统猛灌一口酒,怒道:“有我凤雏在一日,你们便休想攻克江陵!”
此番算计曹仁不成,庞统心中明白,对方会相当谨慎。
如今正是两军对峙之际,张任和文聘却都被王双暗算受伤。
“仲业伤势如何?”
“回军师,幸亏有甲胄傍身,文将军才得以活命!恐怕一年半载,难以上战场了!”
听闻此言,庞统长舒一口气,文聘是大将之材,可不能死于小人之手。
“张任呢?”
“只是伤了手臂,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今已经固定好,三个月后便无大碍。”
说话之际,张任带着夹板,来到庞统身旁,满是愧疚之色。
“庞军师……某本能斩杀王双,谁知竟被徐晃、于禁两个鼠辈搅局!”
庞统摆了摆手,宽慰道:“张将军,此事不怪你!那王双的暗器属实厉害!”
“可惜此番子龙与兴霸不在!其余诸将,恐怕并非此人对手!”
“即便上阵,也只是徒增伤亡罢了。”
张任点了点头,若是正大光明对决,他早已将王双刺于马下。
奈何对方手中流星锤,暗器伤人,属实难防。
“庞军师,那如今……”
“暂且固守城池!”
庞统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即便智计百出,也需要将领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