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哼……”朱瞻壑冷笑一声。 沐晟不是没听过朱瞻壑的笑声,也听过冷笑声,但和以前不一样,现在他听到朱瞻壑的笑声时只有一个感觉。 汗毛直竖。 “能有什么后果?”朱瞻壑擦了擦嘴,狠狠地灌了一口水。.. “交趾的问题自太祖高皇帝时期就存在了,一直到永乐朝,这都多少年了?” “沐二叔,您不该问出这么没有水平的问题,您应该知道,交趾之所以尾大不掉,这里面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是,有很多的交趾百姓都不知道真实情况,在不明事实的情况下帮助了陈季扩,但这并不是他们脱罪的理由。” “所谓的不知者无罪就是个笑话罢了。” “这种话并不需要成本,所以说的人很聪明,但信的人都有病。” “大明给他们的待遇不优厚吗?三十税一,蒙元人的税制您又不是不清楚,只有蒙元人的税是最低的,其他人次之,汉人的税最是繁重。” “明明有更好的生活,他们得不到,那就只能说是他们的命不好,这不是我们大明要为此忍让的理由。” “我在草原的时候就说过,遇到问题就去解决问题是最笨的办法,我通常喜欢直接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没有人喜欢战争,我也不例外,因为我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通常情况下,战争带来的灾难远远大于利益。” “但是没办法,不发动战争,那我们大明的利益就会持续受损,迟早有一日还是会达到战争所支出的那个程度。” “打仗呢,人性这东西,能没有还是别有的好。” 说完,朱瞻壑就不再搭理沐晟,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里的烤山鸡。 一旁,沐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朱瞻壑并不会管他,从做下火烧交趾的这个决定开始到现在,他没有半分后悔过。 放在眼前来说,他们都是陈季扩屡次寇扰大明边境的帮凶,哪怕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放在后世,在种花家最黑暗的那段时期里,东南亚的这些国家也没少趁火打劫。 冷知识,在种花家遭到脚盆的迫害时,棒子已经被脚盆占领,有二十四万之多的棒子如同那群矮子一样残忍狠毒。 再来一个冷知识,(泰)在同一时期派出二十万部队进攻云南;同时期,(缅)在远征兔与矮子们交战的时候,派出过军队进攻远征兔。 所以,朱瞻壑并没有半分怜悯,甚至认为这次大火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