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站在国家之上的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拥有共同的利益和追求。” “偶尔闹一些小矛盾,是可以理解的,但也只限于小矛盾,你能明白吗?” 在李建喜说话期间,一个身影从两人来时的方向款款走来。 垂头丧气,整个人像只霜打的茄子,没有丝毫的生机。 正是消失不见的任佑宰。 “在镕哥放过了他?” 李振宇不太理解,既然任佑宰被他放了,他为什么要坚持表示交不出人。 李建喜摇了摇头,叹气道:“在镕不如你,但他终究是我的儿子,三鑫李家下一代唯一的男丁。” 从他失望的语气中,李振宇大概猜到事情的真相。 李在镕是想要处理掉他,但人被李建喜这个当父亲的拦了下来。 并且,命人瞒着他的蠢儿子,避免他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所以,是当父亲的想要给儿子一个教训。 李振宇哑然失笑,自己布置一番,最后却成了他手里的杀威棒。 用来帮他教育儿子??? 哇,真的是。 “会长,您的心胸真是令人钦佩。” 李振宇一语双关,感慨微笑着为他鼓掌。 李建喜回以微笑,淡淡道:“我老了,你父亲也老了,以后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泉州李,汉城李,都是李家,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呢!” “振宇,我很欣赏你在霉国的发展,下次需要用钱的时候,也记得通知我一声,三鑫证券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内,我也很期待与三鑫证券的合作,那可是我们南韩的骄傲。” 不显山水的三鑫证券,可是李家控制三鑫集团的关键环节,同时又满足家族财富稳定增长,布局全球的野心。 “好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就说到这里,来陪我打一杆吧!” “很久没有人,在家里陪我打球了。” “内,不过,我只是个初学者,您可要多多让着我才行。” “是吗?哈哈哈,看来今天我也能从年轻人身上,重新找回自信。” 两人谈笑风生的向前走去,跟随的秘书室长向远处挥手。 身穿短裙的美女球童,立刻将车开了过来,每日都有精心保养的泰勒梅球杆包,就放在车子后面的兜网里。 望着远去的两人,被黑西装控制着的任佑宰想要上前解释。 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是他,一定是他设计的这些事,父亲,我是被冤枉的。 可无论他究竟知道些什么,李建喜都没有听他说下去的兴趣。 事情是怎么发生,谁设计的,真的重要吗? 不,这些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都因他而起,甚至连累到李在镕孤注一掷,差点将自己搭进去。 所以,就算没有被李振宇丢进牢里,李建喜也不会让他好过。 眼下他该感到庆幸,自己只是去坐牢,而不是被装进某个海鲜箱里填满水泥,打包丢入公海里。 像这种货物,三鑫每年都要处理不少。 多他一个也没什么。 “走吧!” 看到会长跟对饭走远,球童也拉着球杆跟在两人身后。 秘书室长再次来到任佑宰面前,告诉他可以离开了。 “去哪儿,我有话要对父亲说。” “会长是不会听你说的……送他去大检察厅,有人已经在等他了。” “不,我不要去……父亲,父亲,听我说,全都是他呜呜。” 嘴巴被黑西装捂住,两人干脆的带他离开球场。 无论他想要说什么,都已经没人关心。 已经发生的事儿,总要有个交代才能得以平息。 任佑宰,就是那个交代。 两小时后,李振宇乘车离开李家,球场上的李建喜目送他远去。 严肃的表情逐渐松弛下来,‘该死,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也不友好。’ 刚学不久的新手,呵呵,真是见鬼的新手。 作为资深高尔夫球迷,和职业选手对垒过的李建喜,被他虐的体无完肤。 两人的水平,完全不在同一层面。 他是怎么做到,想要球落到哪儿,就能将它打到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