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头随着筋骨拉伸又冒出一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横练高手,气势也是天翻地覆。 但太补了也不行,陈拙练了一天的功,转头回屋还得和古玉折腾半夜才能睡着。 相比之下,左宗生想是打小到大没碰过女的,一出门就跟做贼一样,见谁都眼神躲闪,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可等被程庭华喂过几顿鳖汤后,也搬了到另一间独屋。 不同于陈拙屋里的土炕,那屋可是张木床,一到晚上摇的咯吱响,都快散了架。 好在院子够大,隔得远,也就他们几个练功的凭耳力能听见。 转眼到了五月。 这天陈拙照常在院里练功。 忽听镖局外有人扣门。 “您是?” 扣门的是个汉子,布衣灯笼裤,生的壮实,赤着双脚,面相老实木讷,像是走江湖多年,皮肤粗粝黝黑,上唇留着一层短髭,面颊冒着胡茬,三十出头的模样。 阶下还有辆马车,车旁站了位老人,手拿折扇,穿着件灰色大褂,戴着顶瓜皮帽,瞧着和气,见他出来先是有些诧异,然后又温和笑了笑,“你就是正谊新收的那个弟子?” 一旁的大汉这时抱拳拱手,沉声道:“见过陈师弟,在下尚云祥!” 老人拾阶而上,走近了又仔细打量了几眼陈拙,开口道,“老夫,李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