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报考行政这个破专业是怎么想的?” 盛夏反问:“我倒是更奇怪师哥你为什么诋毁自己的专业。” 高峰诚恳脸:“我只是陈述事实。” 冼白扬了扬自己手里的手机:“我可录音了哟,你的陈述事实如果被院长听到……” 高峰眯眼:“瞧我这张成熟又英俊的嘴,怎么就管不住呢,唉~~~~这回你又想讹诈多少?” 冼白:“打个八折,2000。” “成交。”高峰坦然接受了讹诈,显而易见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冼白挺有道义:“ok,我有你的支付密码,下课后我自己去刷。” 乐一听了这话,对盛夏吐槽:“都有人家支付密码了,还说不是老相好?~~~~~~啊!啊?” 乐一的两个“啊”,第一个是惊恐,第二个是敬佩的感叹。 因为他说的话被冼白听见了,冼白起身回头就丢过来一支笔。他眼见笔要砸中自己,惨叫了一声。可坐他身旁的袁野手如闪电,稳稳接住了那支笔,让乐一惊讶万分。 袁野一个嚣张的咧嘴邪笑,顺手将笔投掷回去,但目标不是冼白,而是扎进了冼白旁边的课桌。 袁野摸摸乐一的小脑袋:“小爷我说了,会罩着你,别怕。” 冼白身旁的萧望舒也用训斥的眼神狠狠瞪着冼白,让冼白坐下。 冼白被袁野威慑住,自然不再发难。 马尾辫儿女生细细端详那支笔,赫然诧异,她拉了拉萧望舒的衣袖:“望舒,那支笔!” 萧望舒的视线聚焦其上,才发现笔头插入桌面的那支笔还盖着笔盖,这是何等力道,绝非常人所能及。 而坐在袁野身旁的盛夏觉得头都快炸了:“袁野,低调,低调,求求兄弟你再低调些好不好。” 正当其他学生把目光投向萧望舒努力拔出的那只签字笔时,高峰老师重重地咳嗽两声,强行打断大家的看热闹。 高老师:“咱们也不废话。我需要赶紧选出来5个苦力,不对,是班干部。然后我会把脏活儿累活儿,不对,是班务,都交给这5个背锅的,不对,是苦力,也不对,是班干部。” 连盛夏都替台上的家伙着急:“傻成这样儿,是怎么当上大学老师的?” 乐一猜测:“也许他家很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看我家就有钱,所以我能读大学。” 盛夏:“你?除了钱还有运气。” 乐一摆摆手:“不不不,那纯属意外,就算没有佛主耶稣玉皇大帝宙斯奥丁的保佑,我考不到250分,也是可以来读蜀都财大的,只不过我爸得多捐一栋楼而已。所以我考了250以后,我爸逢人就夸我是勤俭节约、守得住家业的大孝子。” 盛夏听了很无语。 袁野听了突然变得很安静,单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开始沉思,还不由自主地抖腿,似乎已经神游天地。 盛夏有了不祥的预感,问曰:“你丫不会是在想把乐一给绑了,勒索个三五千万,直接财富自由,然后人间蒸发吧?” 袁野恍然回神,答非所问,仓皇狡辩:“没有啊!我从来都没想过收到钱后就把乐一撕票。只要他乖乖的听话,我绝对不会撕票后把他弃尸在离此地西北87公里的堰塞湖里。” 盛夏的间歇性偏头痛又犯了,只能无力地揉额头。 镜头转回高老师,高老师宣布:“我们班,需要班长1头、文体委员1头、学习委员1头、团支书1头、宣传组织委员1头。” 正在揉额头的盛夏抬头:“为什么量词是‘头’?” 高峰理所当然:“牲畜的数量词难道不是‘头’吗?” 众学生杀气满满盯着他。 高峰求生欲满满:“容我在想想,不是‘头’…哦,应该是‘位’!对,是5位。我进洗脚城的时候前台小哥就会吆喝‘男宾MIP1位,铂金手环,full service!顶楼至尊套房有请!’。” 众学生汗颜。 盛夏叹气:“我现在相信,谁把他弄死的话,学校会颁发锦旗。” 韩牧之面无表情:“我早说了,你可以相信我。” ——剧透小剧场—— 三年后的盛夏某夜, 蜀都市内霓虹闪烁,车来车往。 高峰师哥在雨后新洗的大街上伸了个懒腰:“总算结束咯,真是累垮我这把老骨头了。” 盛夏一脸沉着,踏着稳稳的步伐,从暗巷中走出来。 高峰见到对方,露出玩笑脸:“哟,居然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