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你黄公子身后有大靠山,我看未必,连个名号都不敢报,不过是个虚张声势之辈!”魈震还在痛骂时青青。
时青青一句也不接茬,反而笑盈盈地看向五公子:“早就听闻夜叉族的五公子,神威盖世,今日一见,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我这家臣真是不争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然抢了五公子的心头好,不如我把这只魅魔双手奉上,再赔您另一只魅魔。”
五公子却是一懵。
本以为今日和这盛名在外的黄公子之间,必定要做过一场,刚才就在暗中抽调人手,无极城毕竟是我的地盘,姓黄的藏头露尾,连个家中长辈的名号都不敢报,说不定只是出自某一个海外散修的家族。
强龙哪能压得过地头蛇?
更何况黄公子这是不是龙,都还得另论。
在来之前,五公子也听说了黄公子对待魈震怎样失礼,看来对方是不把无极城的势力当回事,本来都做好准备,要和他呛声。
没想到黄公子一张口就是道歉。
把五公子给整不会了。
同样跟着被整不会的,还有魈震。
它当即破口大骂:“姓黄的,你到底几个意思?对魈爷我就是爱答不理,对这丑不拉几的夜叉鬼,你就是一通跪舔?怎么了,我魈爷是比它弱吗?”
经过魈震这样一提醒。
五公子却是想明白了。
是了,既然黄公子来自海外散修势力,那必然是有心想要投靠中心城的,只是,该投靠哪股势力,想必对方做了许多权衡。
最终,选定了我夜叉一族。
既然都决定投靠夜叉族了,那当然不会再给夜叉族的敌对势力魈震好脸色,毕竟政治那回事嘛,忠诚不彻底,就是彻底不忠诚。
黄公子递来了台阶。
把刚才那只小魅魔还给五公子,再倒赔它另一只魅魔炉鼎。
但五公子却不打算轻易接。
你想要投靠我们夜叉族,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如果两只魅魔,就能收买本公子,那倒让旁人看了笑话。
更何况,这种赔偿方式,总是有一种上对下的隐隐优越感在里面。
拜托搞搞清楚,我们才是中心城!
赔,当然是要他赔的,但要在赔的过程中,充分展示出来我夜叉族对你们这些边陲小势力的碾压。
五公子做好计较,“美人是最好的战利品,直接这样赠送,倒显得不解风情,不如我们比上一场?你若是赢了,本公子非但不追究你抢走刚才那只魅魔的事,我府上的那些魅魔,尽数送给你。但你要是输了嘛——”
“悉听尊便。”
五公子是为了收服黄公子,又不是为了折辱他,“贤弟若是输了,在鼎香楼为愚兄摆上一桌席面便是,早就听闻你是个行走的钱袋子,今天可要好好见识见识。”
即便是性格鲁莽、没脑子如魈震,都品出来不对味了。
好嘛,敢情五公子、黄公子,这俩公子是一伙的啊。
那就是我们三头六臂族的敌对势力了。
干他们!
“你们要比什么?不妨也让我来掺一脚!”
这个问题也把五公子给问住了,其实它们这些纨绔子弟比来比去还不都是那一套?实在拿不出来什么新鲜主意。
五公子照旧比着从前那些比试的样子,依样画葫芦,“一人出一个手下,上斗兽台如何?这次玩大一点,生死不论!”
从前,它们约定的规则,都是点到为止。
毕竟这群魔二代、魔三代,自己没有什么功绩,全是靠着祖上余荫,它们手底下带的这些护院,实力都比自己高强许多,要是为了一时逗乐子,害死护院,回去免不了被长辈一通爆炒收拾。
可今天又有所不同,不是为了争一时意气,而是为了拉拢海外势力。
真要把这件事做成了,自家麾下多出两员大乘期老怪,老祖才不会在意是不是死了一个炼虚境妖魔呢。
五公子甚至在心里担忧,倘若它比不过魈震那憨货,黄公子该不会觉得夜叉族不行,转投魈震那边吧?
魈震:“比就比!我会怕你!”
黄公子手里那把折扇合上,“听起来像是武斗,我手下没有什么能打的,凭白伤了两位公子的兴致,不如,我们来文斗?”
要不是五公子刚才亲眼见到,他手底下那个光头轿夫1V一群,把它带来的护院全都干趴下,真就信了黄公子的鬼话。
这样一想,五公子倒是惊出一身汗,是啊,要是武斗,黄公子派出来他那个轿夫,那我不是妥妥输定了?
本来是想扬我中心城之威,想要露一露脸,结果把屁股给露出来,那就丢大脸了。
这黄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来路,随便一个抬轿子的光头,都比我精心豢养的这帮打手要厉害的多!
如今的五公子,那是越看黄公子越顺眼,他这是生怕本公子会输呢,才会提出什么花里胡哨的文斗。
魈震:“文斗是个什么斗法?听到没听过。你先说说,魈爷我要是满意,咱们再开赌局。”
它怕的是,黄公子是和五公子一起,俩人串通好,今天专门来给三头六臂一族找事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