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逗弄。
吃了一顿饭十二阿哥主动告辞,毕竟海棠称得上是日理万机,她一天要忙的事儿多了而去了。这时候不走能让她后面好几天都忙碌。
十二阿哥走了之后朱尔哈岱从侍卫们的门房里钻出来,很快就到了朗惠园的前院。
海棠皱眉问:“你怎么这时候来了?”他要是来了,必然是大事。
朱尔哈岱说:“白莲教已经进入河南府传教了,目前根据线人的说法,说想要往山东府去,您的宝贝港口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海棠顿时觉得头大!
这是个大事儿!
海棠说:“盯紧了。”她都不想问这是哪一个流派的了。
要是这些人替天行道,杀一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后就此散去海棠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要是欺压良善甚至想要建立一套暗处的规则那就不能忍了。
现在是发展的初期,还处于起步阶段,海棠绝不允许有人掀起暴动来破坏北方的平静。
她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不能忽视,立即跟朱尔哈岱说:“派个能说清楚的人,现在立即出发,去热河把这件事跟皇上说明白。”
朱尔哈岱立即跟身后的两个人吩咐了一番,回来安慰海棠:“您也不必忧心,百姓闹事儿无非是官逼民反,如今天下太平,既没有因为大军开拔加征军粮,又没有官员横征暴敛勒索百姓,更没有因为几个月没下雨百姓成为流民到处讨饭,如今各处平稳,他们就是想掀起什么大事也不容易。”
海棠摇摇头:“他们要真的是因为百姓过不下去揭竿而起倒也没什么,此乃是百姓给自己找活路。就如你说的,官逼民反,百姓不得不反。这种事儿好解决,只要在吏治民生上认真一些就不会发生。我担忧的是有人把鼓动百姓当一门生意,从中渔利。盯紧了,我看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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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弘阳出来,四阿哥就站起来告辞,康熙也没留他吃饭,看着他走了。
弘阳这会不太饿,刚吃了半个西瓜,就和康熙边吃边说。
弘阳说:“这都八月了,八月九舅舅过寿,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大概还没有吧,回来了是会来给您请安的。”
康熙人老了就爱回忆过去,听了这话叹口气说:“八月!八月!今儿多少了?”
梁九功一算日子,低头说:“今日初八。”
八月初八!
康熙叹口气没心情吃饭了,他跟弘阳说:“八月初八是你十八舅舅的生辰,这一算他夭折好些年了。”
当初十八阿哥也是受尽了宠爱,康熙想起这个夭折的小儿子吃不下饭,弘阳也不饿,两人就在行宫里溜达,溜达到了后宫女眷居住的宫殿群附近,康熙说:“走,看看你小舅舅去。”
二十四阿哥是五月出生,现在二四个月,白白胖胖的一团,收拾干净不哭不闹的时候看着就是神仙童子,正是惹人怜爱的时候。
此时在灯下,康熙抱着这孩子心里算是得到了些慰藉,看着小儿子打呵欠闭上眼要睡觉,这才小心的递给了乳母,让精心照顾。
康熙和弘阳出来接着溜达,康熙夭折的儿子很多,跟弘阳说:“你大舅舅承瑞是康熙六年出生,如果活着今年也快五十了。朕连着夭折了好几个儿子,要是都活着,这会个个都是子孙满堂。”
弘阳的脸在夜色里扭曲了一下,如果都活着,今日局面更糟!
康熙叹口气,说道:“都过去了,走吧,别溜达了,回去睡吧。”
弘阳答应了一声,跟着康熙回去。
此时在朗惠园,海棠和扎拉丰阿都梳洗过了。扎拉丰阿端着灯坐在凳子上,海棠蹲着给盐宝清理耳朵。
扎拉丰阿说:“十二爷真是受罪了,他今儿带着一家子搬来避暑,奴才见到他了,人瘦的快成架子了。”
海棠问:“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真的,他说明儿来给您请安,做弟弟的该来姐姐跟前坐坐,今儿是刚来,都没收拾好,各处都不妥当,也没出门,打算明日来。奴才已经吩咐人明日安排宴席招待了。您是没看见,那真是脸上没一点肉啊!说起来十二爷还年轻着呢。”
海棠叹口气:“时也命也,他要是不仗义执言也不会有如今这局面,要是不仗义执言他也不是老十二,有这样的性格就有这样的遭遇,让人唏嘘啊。对了,他门下的人还有多少?”
扎拉丰阿说:“不多了,今儿奴才看着来请安的人稀稀拉拉,里面大部分是十二福晋娘家的人。大概有些没得到消息呢,有门路的早钻营到别处去了,没门路的还守着十二爷这冷灶。怎么了,您想抬举十二爷的人?”
海棠说:“我有这个意思,但是还是要再看看,不能因为是十二弟的人就全信。”
说的也是。?”
海棠把盐宝的两个耳朵都掏过了,把脏东西放到一边,跟盐宝说:“宝儿,睡吧。”
盐宝躺下,海棠把地上的用具和脏东西收拾了一下放到外面让人清理,又去洗了洗手。
扎拉丰阿已经躺床上了,海棠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扎拉丰阿看了立即起来接过梳子给海棠把头发梳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