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怎么?” 梁苏苏狐疑的看着他:“你方才是不是在笑话嫔妾?” 司马琰不答反问:“你有什么地方可以叫孤王笑话的?” 梁苏苏撇撇嘴,将脑袋扭回。 司马琰的嘴角又再度翘起。 他叫梁苏苏趴在毛毯上,他用手指沾一些药乳,在她屁股上均匀抹开。 药乳里边该是加薄荷,抹上去有种冰凉感,还蛮舒服。 可一想到给自个涂药的人是清河王,梁苏苏又觉的很羞耻。 好在她如今是趴着,不必面对清河王,这大大缓解她心中的尴尬。 等屁股上好药,梁苏苏立即把裤子提上。 她一把抢过清河王手里的药乳。 “剩下的嫔妾自个来就可以了!” 屁股上的伤她是看不见,可大腿内侧的伤她是能看见的。 完全不需要别人帮忙,她自个就可以轻松解决。 司马琰:“好。” 梁苏苏瞪着他,他那是什么神情?竟然看上去非常失望的模样! 分明这男人之前还是贞洁烈男架势,不愿叫人碰下,如今他竟然还想占她便宜了! 呀!全都怪她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听见了她心声的司马琰:“……” 贞洁烈男什么鬼? 有时他真想撬开她的脑筋,瞧瞧她的脑筋里边装的究竟是一些什么东西?! 梁苏苏扯过毛毯把自个整个罩住。 她躲在毛毯底下,将自个的绸缎裤子脱,摸索着往大腿内涂药。 因为大腿内侧破了点皮的缘故,碰着药乳时不免有一些刺疼。 司马琰看不见她人,只可以看见毛毯在动来动去,里边不时发出吸气声。 过了好一会工夫。 梁苏苏才将毛毯扯掉,身上绸缎裤子已穿好。 她把药乳还给清河王,拣起裙子往身上系。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见清河王问了句。 “我们成婚这样久了,一直都没圆房,你就不曾怀疑过什么么?” 梁苏苏的动作一顿,抬头望向他,不解地反问。 “怀疑什么?” 司马琰:“你说?” 梁苏苏心想你连我这样个大美人全都不愿睡,只可以说明你这人不可以。 要么是对女人不可以,要么就是那方面完全不可以。 不管是哪种不可以,梁苏苏都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