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焖鸡?” “黄焖鸡就是……就是又黄又闷啊。” 司马铖再也忍不住,抬脚踢翻了眼前跪着的宦官,紧接着将那两道看着便叫人反胃的黑暗料理也砸了。 他咬牙:“好你个梁侧妃,居然敢这样编排孤王?真当孤王不敢杀你么?!” 两个宦官给踢了也不敢叫疼,又连滚带爬地跪好。 好一会工夫司马铖才稍微平息怒火。 “蔺太子嫔人?她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 一个宦官抖嗓子道:“方才蔺太子嫔突然呕,梁侧妃说她是孕吐,还说皇太子立马便要喜当父亲了,急着叫我们回报喜。” 另外一个宦官接着说。 “梁侧妃说雨天路滑,再加上夜色幽黑,蔺太子嫔又怀身孕,她怕蔺太子嫔在路上有个什么好歹,就将蔺太子嫔拉去她的住处,说是等明日日亮了她再将蔺太子嫔送回。” 司马铖皱眉:“蔺太子嫔有身孕了?何时的事?孤王怎么全都不知道?” 两个宦官觉的蔺太子嫔非常可能是给恶心的吐了,并不是是孕吐。 可梁侧妃那时说的信誓旦旦,好像确有其事儿。 他们两个一时又有一些不确定。 万一蔺太子嫔是真的有身孕了? 此事关乎皇室人嗣,他们不敢乱说,只可以将梁侧妃的话一字不落转达给皇太子。 即便将来发现蔺太子嫔没有有身孕,那也是梁侧妃的锅,和他们两个没有关系。 所以两个宦官纷纷摇头,表示自个也不清楚。 司马铖心中烦燥的不可以。 依照他的计划,该是蔺青芝将梁侧妃搞来。 结果如今梁侧妃没有搞来,反而是叫梁侧妃将蔺青芝带走。 梁侧妃哪里是对他有意思?明明就是借机讽刺他! 司马铖非常想如今便冲过去将梁侧妃宰了。 最后究竟还是理智占据上风。 司马铖看着地面上那两盘给摔的稀烂的菜,冷笑着说。 “原先孤王就是想利用一下你,如今看来,孤王是非得到你不可!” 她越是戏耍他,他便越要征服她。 等将来她彻彻底底臣服他脚下,看着她卑如蝼蚁的模样,岂不比直接一刀杀她更爽快?! 且说梁苏苏这里。 她将蔺青芝带回自个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