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直到他们能渐渐预感到打出的埝在打磨抛光后所能呈现的效果。 由此可见最有天赋的是小六,因为他是最早能够打出他理性中的埝的。而且打磨抛光后的犀皮漆所呈现的色圈效果也很好。 正当他欢呼雀跃时,外头却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之声。 “咦?这时候谁会来呢?”小六疑惑道。 听到这敲门声,李景煜内心还紧张了一下,但很快就想到自己已经提醒过沈原了,他应该不至于那么明目张胆地找上门,想来应该就不是他。 “可能是翠玉阁的人,我去看看,你们继续!”袁苒交代完后便转身朝着外头走去了。 袁苒绕过影壁,来到大门处将木头架子取下,搁在一旁,打开了门,发现眼前站着的,果然是翠玉阁的管事丫鬟玉儿。 只是,她却不是独身一人,身后还跟着一位大腹便便、身穿金色铜钱纹锦衣的中年男子。 只见这男子面色红润,满脸和气的笑道:“在下金粉阁洪宝财,见过袁姑娘!” 金粉阁,这是东市一家很有名的脂粉铺,袁苒在原身的记忆里看过的。 “不知……” “哦,是这样的,先前洪老板的女儿也参加了谢二姑娘的生辰宴,红姑娘回去后便和洪老板说了袁姑娘的漆,并且提议把铺子装脂粉的盒子也做成漆的会更好,洪老板觉着不错,就来我们翠玉阁打听袁姑娘的消息,严老板就命玉儿带洪老板来袁姑娘这了。”玉儿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袁苒一听到是来生意了,心中大喜道,“那还不赶快请哄老板进来!” “是,洪老板请进!”玉儿赶紧让开了身,让洪老板先行进去了。 袁苒拎着他来到了正房堂屋,不过此时的堂屋与一般人家的堂屋依然大为不同了。 因为袁苒将整个正房都进行了布局改造,她将堂屋改造成了展览厅,专门用来陈列她们作坊的漆艺作品;又将其他房间按照工序改成了储料间、上漆间、绘画雕刻间、打磨抛光间。 洪宝财挺着大肚子跨进正房的门槛,放眼望去,多宝阁架上尽是色彩绚丽、光亮夺目的花式漆器,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 “这等鲜艳明亮的器皿,在下以往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当真是大开眼界,稀奇的很呐!” 听他如此感叹,袁苒谦虚道:“红老板过奖了,不过是小女的一些小小创意罢了,还望能入得了洪老板的眼!” “袁老板这说的什么话,这样的稀释珍宝怎么夸都是不为过的,又怎会过奖呢!” 之后袁苒又给他着重介绍了一下堂屋内的各个作品,以及它们所用的工艺,听得他是惊叹连连。 之后袁苒又带着他参观了一下工作间,大致与他介绍了一下制作漆器的工作流程。 洪宝财十分满意,当即就下了订单,道:“我这次就先定八百个盒子,其中珠粉盒、胭脂盒、口脂盒、眉黛盒各两百个,先试试水!” 说着他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叠画稿道:“我们先前已经想好花样了,上头各个盒子的尺寸也写得明明白白,姑娘照着做便可!” “好。”袁苒收下了画稿放进袖子里,随后又接过他事先拟好的契书,吩咐小翠拿来笔墨,当场便签下了。 送走洪老板后,正房里顷刻间便沸腾了起来! “哇,又接了这么大一单生意,看来咱们以后的日子不用愁啦!” “就是,袁姑娘可真是厉害,不过是去赶了场宴会,就拉来了这么大一笔生意!” “说真的,我越来越觉得咱们姑娘不是人,是神!” “对啊,看来我们跟着姑娘果然没有跟错!” “就是就是!” “话说,不知道现在袁记坊怎么样了,估计是要乱成一团了吧!” “那是当然,自从老东家去世后,姑娘是家里唯一一个会做事的,可夫人还偏偏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总以为姑娘是强大公子的铺子,非要把姑娘赶走!” “如今袁记坊没了姑娘,还有谁能管,难不成是大公子?!” “哇,就大公子那德行,能成什么事啊,不把铺子干倒闭就谢天谢地了!” “依我看啊,袁记坊要是真交到大公子手上,倒闭是迟早的事,或许夫人自己管还好一点呢!” “我觉得就算夫人管也撑不了多久,因为夫人要是忙着管铺子,那自然就更没时间管大公子了,以往有时间管都管成样了,如今若是没时间管,那大公子还不得上天啊!” “嗯嗯嗯,我看不仅是铺子,估计将来连袁宅保不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