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扶起她,帮腔道,“夫人,若您是清白的,尽请和我们说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必当帮您洗脱嫌疑,早日能和周老掌门相见。并且帮令妹找到真正的凶手。” 周知禾哀伤地点了点头,“女儿不孝,无论如何,我得去见见父亲。如果你们想查清楚来龙去脉,我给你们指一个方向,周知晚以前收过一个孤女,唤作影儿,现在是周云见的暗卫,你们如果能找到她,相信会有收获。” 二人听了周知禾的指点,将现场恢复原状后,先行告退。 晚上,那栋隐墙慢慢旋开,地上的影子投射着周云见空阔的长袍,他沙哑着嗓子说道,“白天有人来过,你又在骗人了吗?” “我是骗子……你不是吗?你敢说你不爱我?”周知禾微微扬起下巴,眼神灼灼,沉浸在自己的歇斯底里之中。 周云见颤抖地俯视着这个女人,他居然想吻她,这不可遏制的疯狂想法让他害怕,他要恨她,她是骗子,她杀了知晚。在这混乱的情绪中,周云见痛苦不已,他捏着周知禾的脖子,就想要掐断一根稻草。而自己也快要不能呼吸,重重得把她推到墙上。 “周知禾,你是个骗子。” “夏云见,你是心甘情愿被我骗。” 说罢,她的唇轻轻抚了上去。 周云见觉得腰间一动,他抓住那双手,气急:“你在偷我的钥匙,我在你身上用了捆仙锁,你休想这般逃走,毒妇,杀人要偿命。“说罢,一摆手把周知禾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周知禾光脚坐在地上,眼泪倏的留下来,“爹爹,他总让我伤心。“ 第二天,长阳聚在居所议事时,伯玄让人带来一个丫鬟,说是在外面和下人们议论此事的,当年也在周知晚身边伺候,也许知道一些新的线索。 穆颜赶忙应和,并拿出手中的令牌,问道:“你知道我们是周掌门派来调查周夫人遇害一案的吗?说,你知道什么?” 那个丫鬟哪见过这等阵势,吓得腿软。穆许安慰道,“你且坐在这里好好说。” 伯玄问道,“当年周掌门和两位夫人关系如何?“ 丫鬟见问起旧事,想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掌门爱惜知晚夫人,两人郎才女貌,情投意合。呃,知禾夫人,掌门和她见面和少,但是有一次,我听见知晚夫人和掌门吵得很厉害。 “ “你知道他们具体在吵什么吗?“ “他们在因为知禾夫人吵架。“ “为什么?“ “呃……不知道,知晚夫人哭的很厉害。她说……“ 穆颜见她迟疑,又唬道,“掌门说了,你一定要知无不言,如果阻挠我们给知晚夫人找凶手,这罪过你可担待不起。“ 丫鬟见她凶神恶相,低眉耸眼地说道,“知晚夫人问掌门是不是和知禾夫人不清不楚,可不可以不再见她?” 众人一听,颇为意外,之前以为是周知禾无宠,妒恨周知晚,但现在看来这里面的故事,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这样。反而是周知晚在嫉妒周知禾? 当然,即使如此,周知禾的嫌疑依然很大,这几个感情羁绊越复杂,发生冲突的可能性就越大。 顾念持突然问道,“你知道影儿吗?” “影儿姑娘,我知道的,她是知晚夫人和掌门外出狩猎的时候,救回来的,当时受了很重的伤,就养在知晚夫人院子里。夫人很宠爱她,后来都是她陪着夫人进进出出。” “知晚夫人死的那天,影儿在哪里?” “这,我记不清了,影儿,哦,影儿那天就在知晚夫人处的,她听到了她们有争执,但是她没有亲自看见知晚夫人是被知禾夫人杀害的。掌门感念她旧日对夫人忠心,就把她安顿到别处了,听说过得很好,就是没再见过她。” 叶茶追问道,“下人们私底下传,知禾夫人是杀人凶手,你说是吗?” 丫鬟当着众人的面,不敢多言,唯唯诺诺道,“奴婢不敢妄加揣测。” “不要撒谎,长平大侠可是听到你跟人议论此事,才把你唤过来的。”叶茶的口气不容置疑,丫鬟被揭穿,立马跪在地上哭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知禾夫人不会杀人,她待我们下人很好。我们做错事,知晚夫人打我们,知禾夫人不会。知晚夫人闹知禾夫人,知禾夫人都不还手。” 丫鬟越说,众人越迷惑,知禾夫人怎么像朵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