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贝齿就上去了。 顾念持在骨肉俱疼的情况下,松开了手。 他想自己终究还有理智,否则一掌就把眼前这个女的拍死了。 叶茶回屋后,一阵心慌,也许顾念持指的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但她来长阳确实有秘密。 即使是无意的揣测,也会让自己进退失据。 第二天,顾念持一打开房门,见镯子就放在一个灵囊里,挂在门上。 顾念持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径直朝着三小姐院内走去。 不得不说,自从孟治走了,黎家把持着三小姐,很多议事都在安宁院里,今日各家要探讨的就是管家要怎么处理。 偌大的万剑山庄,到底有多少珍藏和财富,孟老庄主都不敢说自己是最清楚。管家才是那个家里大大小小每笔账都明明白白的人。 现在棘手的是,管家现在和二少爷是利益共同体,如果把他放出来,那就不得不正视老爷的遗嘱,二少爷就会成为继承者。 如果就把管家关押着,那也就意味着孟家的家产,就会一直这么不明不白。 明面上有困境,但也不影响暗地里有人早就打算把管家屈打成招。 这天夜里,管家又一次被打的皮开肉绽,暗□□仄的地牢里,这位老者花白的头发散乱地搭在脸上,咬紧牙关。 突然跳出一队黑衣人,无声无息得料理了看守。 他们带着管家离开了地牢,管家拖着疼痛的身体,朝着为首的黑衣人道了声谢,旋即低声嘶哑道:“替我感谢主人。” 管家的失踪,让万剑山庄的亲戚们陷入了混乱。 心怀鬼胎,猜忌不断,但是矛头基本指向了孟祎。 这天晚上就有杀手潜入。 得亏遇到叶茶路过,听到二少爷的呼救。 否则万剑山庄的二少爷,就要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被刺死在宵小之辈手中。 孟家已然发生了这么大的悲剧,而作恶者,连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也不放过。 二少爷胳膊上受了轻伤,但面色煞白,他直直盯着叶茶,苦涩得张了张嘴,一开始并没有出声。 在叶茶的注视下,喃喃说道:“姐姐,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我只怕多留一日,都不能善终。” 叶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知道这样是违反门规的。 长阳在来的时候,已经用结界把万剑山庄的几个宅子围得密不透风。 自己贸然把人带离是不对的,但她也不能允许自己在所谓对的选择下,无视一个少年可能随时失去生命。 少年从叶茶的神情中,读懂了她要帮助自己的决心,扑通一声跪地:“孟祎在此谢过叶姊姊的救命之恩。他日必定相报。” 叶茶轻声安慰:“不用说这么重的话,你这般处境,也不是一个少年所要承受的。” 说罢,把孟祎从地上拉起来,泊泊流血的伤口在袖间愈发清晰可见。 二人消失在夜色里,离开了这个已经波诡云谲的山庄。 顾念持已然拿到了打开功德印的钥匙,独自来到了后山。 大门周遭掩映着阴森的怪石和精钢所制的围栏。 他扭头回望了一眼,转瞬就消失在绰绰约约的树影里,潜入山洞。 保存功德印的密室就在山洞的尽头,刚打开石门,就见顾念持向后一仰,飞来的暗器尽数射空。 与此同时。他周身一悬,轻巧的进入石门,以此做掩护。 但是等了片刻,对方依然没有动作。 顾念持心中不免焦躁,直接朝着功德印走去。 果然还没走几步,毒针又来了。 这次顾念持循着毒针的方向一跃,剑刃上杀意毕现。 刚要靠近神秘人,毒烟瞬时逼近,顾念持便折剑跳开。 自知不应该缠斗下去,带上碧罗纱手套就要取走功德印。 对方显然也是冲着功德印来,一见顾念持马上要得手,不得不现身抢夺。 只是这个神秘人功夫一般,主要靠各式暗器和毒药攻击,阴招跌出。 两人僵持片刻,忽见叶茶斜刺冲出,与顾念持两面夹击,一掌将神秘人击倒在地。 正是孟祎。 “你为什么跟来这里?”孟祎抹抹嘴边的血沫,循着叶茶问道。 叶茶蹙了蹙眉,有点痛心:“你骗了我。” “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说有人刺杀的时候。你可知你胳膊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