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人拒绝,心上人是你,意中人也是你。” 听到这些,我不好意思地咳了咳,感觉刚才像是一场戏剧,而我是冲动的演员,被自己代入戏。 “我刚才……”我嗫喏半天,最终没有说出口,满是愧疚。 林杭却浑不在意,将我拽到他面前,冷静地对我宣布说:“我只喜欢也只喜欢过你。” 短短几个字,我听后却痴痴地点了点头。 林杭呼吸急促地寻着我的唇轻轻吻向我,充满了祈求与爱意。 这一吻,使多少年来一直困扰着我的忧虑情绪消失了大半,并使我深信,不管他怎样回答,我都会爱着林杭,从我投向他的第一个目光中,我就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 他疯了,而我更疯。 不知道为什么,他气到颤抖的背影让我胸口发闷。 远处,灯光依然闪烁。 —— 一对情侣嘛,哪有不吵架拌嘴的呢。 还好我俩都脸皮厚,都离不开对方,这样的事第二天就过去了。 同理,一对小夫妻嘛,怎么可能没有磕磕绊绊。 婚后也吵过架,林杭也能耐得住性子求和。当然了我也是,比如林杭团起地上的一大团雪,顺其自然地放进我脖子里,我只是弯起嘴角轻轻地踩一下他的脚。 对,轻轻地,我认为。 当然一上午或者一天不说话的时候也是有的。 这个时候一般各干各的,互不交集,除非有人在对方干的事里建立联系。 我窝在床上看小说的时候,听见卧室的门有声响,一看,门开了,粽子耷拉着脸慢悠悠地晃着进来。 害,我以为某杭耐不住性子了呢。 正失落间,随后就见某杭走进来,端着不锈钢的盆子进来,没事人一样,“你看看这样剁的馅行了吗?” 因为上次包完饺子后,我们家里的绞肉机坏了,还没买新的,只能用人工暂代。 我心里一乐,还知道找我啊,面上却装作平静,咱是谁,咱可不巴望着破冰说话,只作无事般慢慢抬眼淡淡地瞅着他,“啊?”瞧这声音充满了不在意和疑惑。 “怎么啦?” “吵架呢你跟我说话干嘛?”话还没说完,声音已经渐渐掺了笑意。 “嘿,宿小雨,还没完了是吧?”他笑着揪我的袖子说道。 “什么没完了,不懂,你说的什么呀。”我继续演。 “亏我还帮你拿橘子削水果呢,奥,还有端水。”他开始数自己的贡献。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惹恼他,谁帮我跑腿啊。 低头望了眼盆里的馅,很快老道地开口,“还有点整,再剁几下,放那儿,等忙完这一会儿我调馅儿去。” 虽然某杭端着盆子走了,但是还是能听见他的吐槽,“哎呦喂,是,看小说的忙坏了,剁馅的闲的要死。” 我嗤之以鼻,抖了一下手中的书,翻了一页,继续看手中的小说。 “德行。” 粽子睁着圆圆的幼犬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我,我撸了一把它的毛,翻了个身。 床头柜上还有几个某杭早前拿过来的橘子和饼干,我随手拎起来就吃。 慢慢吃完后,张开双臂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忽然感到很舒服,有一种轻松的快感。 不知道怎么才能叙述出我们的美满爱情,我认为此刻他在我身边,就已经足够成诗成册了。 院子里的美好秋千,桌面上相册里两个人傻笑的脸,以及,厨房里用了一半的酱醋茶,都是最让人心动的样子。 要准备结婚时,我们两个人都特别懵,因为只有领证这一件事是简单的。 我俩还寻思着能自己全权负责自己的婚礼呢,办一个永生难忘的最浪漫婚礼。 结果啥都不会,跑来跑去,搜来搜去,就想让这场婚礼办的稍微像婚礼一点儿。 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只能委托好友推荐的婚庆公司去办,毕竟术业有专攻。 我还是负责貌美如花,林杭负责奸懒馋滑。 我们的婚礼非常的简单,因为我嫌太累,担心太复杂了,我会忍不住在婚礼过程中坐椅子上不配合,所以不追求最浪漫了,有就行了。 整个过程十分漫长,我疲累地不行,林杭听见我关节的声响,安抚地搂了一下我的腰,对我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 当中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司仪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