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佯怒道:“岂有此理,他们竟敢杀人灭口!” 徐老太爷这才悠悠地说道:“这是构陷的证据,大人可将此事禀报娘娘,这样娘娘在宫中也有所准备。” “对,对!”王县令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幸好他得了这封信,不然自保的能力都没了。 徐老太爷又说道:“还有个问题,那顾玉桥的族弟如何得到这封信的。这信没有写明对象,有可能是给知州的,也有可能是给狱卒的,如今世子接管了牢狱,甚至有可能给世子。不管是给谁,都不该是没有功名的布衣百姓能拿到的东西。” 王县令眼睛一转,“侯爷的意思,是有人借了那顾公子的手给我的?” 写信的李偲不会把这种把柄给王县令,王县令在灵州牢狱也没有狱卒的人脉,值得别人来给他报信。思来想去,这信不是张知州给的,就是安王世子给的。 张知州没有在文震举报的时候,就派人来辽阳县问责,已经算是对王县令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这信是安王世子给的? “难道……”王县令突然灵光一闪,心里明白了。 徐老太爷也早就想明白了,微微点了点头。 王县令不禁又在心中把那小祖宗骂了一顿。世子太大胆了,明知道李山长在贿赂自己,还把信送到王县令手里。这意思不就明摆着嘛,别人给钱买命,你呢? 就算王县令可以拿这封信去状告李家的人,前提也得是世子没有遵照李偲的意思,提前把文震给“封口”了,到时候死无对证,他小小一个县令,去哪里说理去?所以王县令就算散尽家财,也得跟着李偲掏钱! 至于世子敲诈他会不会被圣上责怪,王县令当然跟李偲一个想法。怎么可能! 王县令心中悲愤,世子堕落了啊! 好好的一个世子,怎么就突然变成阴险小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