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到柳回东家里大大小小的家族群,原只有他们一家四口的群里,多了我,多了姐姐丈夫。 我在旁边,两个老两口给柳回东打视频,挺高兴,笑的合上不嘴。 “结婚了就好,等小曹生产了,宝宝我们来带几个月,你们好好出去玩,宝宝带上也行,等你爸身体好些了,我们去看看小曹的爸妈,姑娘养怎么大,漂亮,又会做菜做饭,又是师范的懂教育孩子,自己又公司,要博士了,人家家里得投入多少精力,才出这么个姑娘。” 肚子越来越重,走路很困难,明明就在家,脚腕水肿严重,柳回东给我揉腿,我难受的不行,不舒服,透不过气。 “别硬撑,到医院去检查看看。” “昨天不是才刚去吗?又没出什么事。” 电话响,他把手机掏给我。 “柳回东没在旁边吧?” 睁眼说瞎话:“柳回东没在。” 他不在怎么可能。 “我和你爸两个明天过来,他爸爸不是身体不好吗?我们去看看他。” “有心了,好,我给你们俩买票。” “这么大的事都不说,等过来再收拾你!” “无所谓,过来就是。” 在手机上有说弟弟也过来,买票,明天早上八点的票,十一点到。 如果现在在当老师可能一下子买机票都肉疼,还好,来得及,赶上了,至少帮上了忙,一点都不喜欢漂泊的生活,还好,我也有家了。 晚上哭的不行,总觉得这一趟真不容易,如果多一个变数,万盘皆输。 “你要是没来就好了,我可以一个人养孩子,不停的工作,可以让他去偷偷看看你,宁愿他没得到过父爱,也不要得到半路,高考过后父母就离婚,父爱变质。” “如果你没来,我爱柳回东就可以永远永恒。” 在梦幻里,我和他在一起是最优解。 柳回东去接爸妈和我弟,我在医院妇产科和医生聊了下,等爸妈过来,和他们一起到叔叔的病房,姐姐阿姨都在。 叔叔在医院的另一栋楼,柳回东已经严重警告过我,不要自己到叔叔的病房,还是有一段距离,他马上会来接我,肚子下楼不方便,不要想着自己坐电梯,如果我再犯,他会生气。 我和医生聊完,拖着肚子到过道的座椅上等,虚的很,没力气,使不上劲,我自己没觉得自己漂亮,自从18岁以后,我也从来没信过任何人的话,在身材管理和保养上也有投入,日常虽然开始用脑判断,但还是会做错事。 我也没觉得靠外表就能栓住一个人一辈子,这很不合理,柳回东信法家,我就比较信道家,两人不太合谋,全靠爱撑着要废很大的心力。 突然,一个奇怪干瘦的男的坐到我斜对面,我刚开始还看手机,一不留神,他坐到我旁边了,他有不做什么,就是一直紧攥着帆布袋,里面鼓鼓囊囊的。 我对凡人的事不太感兴趣,人性太复杂,我是简单的直球选手,单刀直入,熊猫先生喜欢切人性弱点的策略。 我退让到边角位置,他跟上来,又坐到我旁边,周围座位很多,今天人稀松几个,我又是挑的群座位里的角落,在这里做什么,外面没人看的见,也没几个人通过的死角,帆布袋拖动的声音是金属,照平常,我早就想S了,谁惹我,我干谁的愣头青,自从有了爱的人,就怕他遇到麻烦,18岁没遇到熊猫先生的时候,高考一本录取通知书出来,就去跳河表演了,是警察拉住我,我没反应,无所谓。 我没力气,手机捏出汗,一手护住肚子,起身也困难,解锁几次没打开。 要不要给他打电话呢?18岁也出过这样的事,身边几个陌生男性,我会和他打电话。 有点小题大做吧?会麻烦到他,他心会累。 我自己应该可以。 “你好,这里有人。” “曹泉。” 他摘下口罩和帽子,我没想起来:“你是?” “你问过四次。”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还是分不清。 “啊?不好意思,我近视挺严重的。” 他就低着头一阵不说话,不太对,这别不是和我差不多的怪人,怪胎做什么事情不需要逻辑的定时炸弹,我还有孩子,想着先打急救电话。 腰疼,手滑到他的,很快,接通了,手机在腿边。 我正思考这人是谁,早年没爱人的时候树敌太多,估计结婚请仇家都能坐满三四桌,挨个挨个骂我估计也能把我骂的开除人籍。 “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