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嗯。” “就谈了半年?” “三个月。” “下蛊了?” “……没。” “那她对这里熟的我以为她是我们这儿人。” “她在南二教书。” “那你姐姐在老家结婚,她引那些老头老太太到席上,咋知道这县城咋走?” “她考研在这里复习。” “她不是考的首都?” “在这里复习。” “这里环境又差,能复习?苍蝇巷子,暖气都没有。” “……嗯。” “那我查手机,这姑娘授国外的博士了?” “她没说,我不知道。” “真是年轻有为,这姑娘难得你遇上。” “是。” “你咋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哪学的装聋作哑?” “哦,后面看情况吧。” “你们……” 欲言又止,孩子大了,从小就不怎么操心,这获奖感言上高挽金发的脖颈,那啃的红一片紫一片的。 柳回东换姐姐,老头执拗发火顶不住。 “你说啥了,爸不高兴,又不是小孩子。” “没惹他。” “没啥事,去道个歉不就好了?” 眼前人没反应,姐姐赶紧去病房。 柳回东和柳掣说了咋晚今早,只是自己到现在也恍惚,她原来真的就一直读书。 早上见血了,她走的匆忙,翻手机上的获奖感言视频,那小个子爱吃苦,这一路没人支持她,她挺笨的,读书就知道死记硬背,就是早上疼的爬不起居然还能站那么直的背那么久,拍照,采访。 对自己真狠。 “你如果不喜欢姑娘那就早点跟人家说清楚,都老大不小了,你也早点结婚,女孩子过几年都高龄产妇了。” “那你就负责啊,人家事业正好,怀十个月孕全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