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 一股难闻的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陆晚和阿九一直走在最后面,走廊本就狭窄,十个人堵在这属实有些拥挤,他们本也看不上这堆满垃圾的二楼,索性便立在楼梯口那等着。 这时楼下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两人往下看去,刚好看见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扶着扶手往上走,她穿着紧身的红色连衣裙,长发及腰,挑染了几根紫色,手上涂着亮丽的红色指甲油,只是有两根手指的指甲油已经脱落了一半。 她的身形并不平稳,身体的重心都靠扶手支撑,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可能察觉到头顶的视线,女人抬起头,露出画着浓妆的脸,眼线和口红都已经花了,她又往上走了几级台阶,身上的酒气钻进阿九和陆晚的鼻腔。 这是一个姿色艳丽的醉酒女人,女人对他们似乎并不感兴趣,仅轻飘飘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踉踉跄跄上了三楼。 丰子行捂着鼻子从二楼的房间跑出,直到跑到陆晚和阿九的面前才呼吸了口新鲜空气,脸上仿佛戴了痛苦面具,“不是我矫情,这地方真不是人能待的。”